慢悠悠地开始吃还在冒热气的粥。
牧言夕的心头一紧,开始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忐忑……仿佛被一个陌生人窥探了自己的心事一般。
》》》》》》》》》》》》》》
从那天开始,傅思远又搬回小公寓住了,依旧早出晚归。而一直坚持要他们搬回去住的欧阳倩云,也没有打电话来过。
他们之间话本就不多,现在彼此更加相敬如宾了。
牧言夕每天晚上把自己藏在床的边边上,仿佛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居然很反感傅思远碰她。
傅思远虽然依旧睡在她的身边,平常如狼似虎的男人竟然当起了柳下惠。
他回来的第一天晚上,牧言夕只是下了一碗面,还没有来得及吃,他就回来了。
傅思远大病初愈,脸色没有像往常一般神采奕奕,依旧有些苍白和憔悴。
牧言夕只是轻轻扫了他一眼,便开始顾自低头吃面。才发现自己居然少放盐了,那面根本没有什么味道。
她起身望厨房里走去,等她再出来,就看见傅思远坐那里,正狼吞虎咽地吃着那一碗面。
牧言夕站在餐桌的另外一端,拿着盐罐,楞住了,想起了婆婆的话,傅思远的嘴很挑……
到了周末,傅思远依旧带着牧言夕回到傅家,碰巧周克己也在傅家。
傅思远一边搂住牧言夕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周克己聊天。
“克己,蓉蓉的业务能力很强,在我的身边当一个小助理,挺可惜的。”
“思远,那你要给蓉蓉安排什么好去处啊?”周克己眯起双眼,问的是风轻云淡。
“我想让她做我们公司的公关部经理,让她独挡一面。”
“公关部经理,思远,你是不是太擡举她了?”周克己挑了挑眉看了两眼牧言夕。
傅思远笑地更加深浓了,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女人,手轻轻地掐了一下她腰间的嫩肉。
“我家言言说,蓉蓉可以独挡一面。”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牧言夕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一脸呆楞,却已经急急地开口辩白了。
“你说过的……那天晚上你说的……”傅思远笑着看向身旁的女人,眼睛里是数不清的星星点点。
“那天晚上……”牧言夕滞了滞。
“那天晚上,你还说……”傅思远似乎来劲了,正欲揭开了潘多拉魔盒。
牧言夕有些恼了,仿佛傅思远要把她的小秘密全部抖落出来了,她急中生智,拿起水果盘上的两颗冬枣,塞进傅思远的嘴里。
傅思远未说过话,全部被堵在嘴里,全没有想到会被牧言夕这么暗算。
好不容易囫囵吞枣下去……
对面的周克己笑地更是放肆了,眼里全是戏谑。
傅思远这个黑心黑肺的闷骚鬼说地对,得不到女人的心就先抢到女人的身体,那心就在那身体里面,能跑到那里去。
他恍然大悟了,心里默默地说道,妹啊,哥哥必须吃了你,不然怎么样通过身体去改造你的极不和谐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省的你一天到晚去想毁人姻缘。
而一旁的傅思语走过来搂住牧言夕的脖子,亲昵地说到。
“嫂子,你真厉害。也就你敢这么对我哥。”
“嫂子,我太崇拜你了。”
牧言夕看着被枣子呛地脸色青白的傅思远,自己这一下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刚才自己这个样子倒不像是恼羞成怒,却像是打情骂俏。
牧言夕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合的男人,彻底无语。
她万分肯定,傅思远是故意的。
欧阳倩云在餐厅里刚刚看到了这一幕,修饰精致的眉毛皱了皱
她一直不喜欢牧言夕,只是儿子一碰到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想起那天晚上他冲进自己的房间……
唉,儿子大,真是不由娘。
》》》》》》》》》》》》》》》》》
回到家后,牧言夕终于忍不住了,劈头盖脸地问到。
“傅思远,那天晚上,我到底说了什么?
傅思远斯条慢理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西装,领带,衬衫扣子……
“你说了很多,多得我都记不住了。”
“傅思远……”牧言夕气鼓鼓地看着他……貌似他是故意调自己胃口。
傅思远瞄了一眼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