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放在心里,而是很认真地和他说起了公事。
“还能找到别的关系用吗?”
陈造听到任铭轩这样直接地问,他也不由得有些脱力,道:“这几天你也看见了,上上下下哪里我没有去找过,可惜啊,谁不知道你们任家天生就是和张家一队的,旁人即使有关系,也不会拿出来给我们搭桥啊。如果真的帮了我们,还好说,能和我们站成一队,如果没有成,被人拿了把柄,以后就没有出路了。”
任铭轩静静地听完了陈造的话,并没有做出答覆。
陈造见他这几日都在为找机会和叶权见一面而忙碌,作为昔日同窗,也不由得安慰任铭轩说:“你也不要太心急了,这种事我们都知道急不来的,等等看吧,机会总会来的。“
任铭轩看了一眼陈造,说:“我没有急,只要是最后的结果是我想得到的,我就会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它。”
晚上的时候,任铭轩和陈造陪一群官员用过了晚饭,任铭轩便邀陈造一起去半山的别墅。
两个人都喝了些酒,但是并没有醉,只是人在身体上有些放松,这些年他很少外出应酬,原因是他对自己父亲强硬的管理作风都处在回避状态,还有就是要照顾嘉琪,所以这几年他才躲在他的半山别墅上过了几年相对安稳悠闲的日子。
在车上,陈造又和任铭轩分析了一次目前他们遇到的难题。说来说去,就是没有人真正相信任铭轩要投靠叶权,而且即使任铭轩表明了他的决心和要改变以往立场的原因,很多人也不会支持他。
这样做太冒进,做的好,不过是成就了一个任铭轩,做得不好,就是要得罪叶张两家。
风险太大。
陈造当年和任铭轩一同入常春藤,不过一个在耶鲁读管理,一个在哈佛读法律。后来双双去了英国读研究生,陈造继续他的法律之路,而任铭轩也选择了剑桥的法律系。
陈造当年去了英国之后才发现,原来任铭轩比自己还小两岁,不由得对任铭轩另眼相看。他一直觉得从任铭轩身上透出的沈稳气质来看,应该是任铭轩比他大,哪里知道任铭轩居然还比他小了两岁。
陈造和任铭轩下了车,方舒姚立刻上前来向他们问好:“陈先生好,先生好。”
任铭轩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吩咐道:“你去准备点酒,送到桌球室来。”
方舒姚自然认识陈造,这些年虽然陈造没怎么来过家里,但是以前读书的时候,每年寒暑假都见他和任铭轩一起回来。
方舒姚应了下来,就准备去准备东西。
任铭轩却忽然叫住他,问道:“嘉琪睡了吗?”
方舒姚欠着身,谦卑地回答道:“睡下了,这段时间都睡得很好。”
任铭轩点点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说:“把药给他停了,医生说带他情绪稳定,就不用再服用了,以免日后有药物倚赖。”
方舒姚点点头,退了下去。
陈造有些好奇,就问:“你儿子怎么了?你给他吃什么药会产生依赖?”
任铭轩一边解袖口,无意看了一眼自己左腕上的刀痕,已经很浅了,但是却成了两道无法再退去的伤疤。
任铭轩不甚在意地回答陈造,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前段时间有些失眠,就叫医生送了些安神的药过来。”
陈造听了,点点头表示明白,任铭轩取下了两粒袖扣,挽了一圈袖口,顿了顿,又说:“都是中药,没什么副作用。”
方舒姚送了雪茄和洋酒进来,取了剪雪茄的刀要为任铭轩他们剪雪茄,任铭轩说:“你出去吧,放着就好。”
方舒姚看了他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任铭轩挑了一杆桌球棍递给陈造,陈造道:“谢谢,前几次约你出来,你都推脱有事,怎么现在又愿意玩了?”
任铭轩一边剪雪茄一边说:“以前孩子小,又不熟悉环境,总要多陪陪他。”
陈造笑起来说:”唉,你对你那儿子,真没话说,娇宠得跟女儿似的,如果不是上次你叫我去美国帮你办理手续,我还真不知道你儿子长得那么俊!”
任铭轩抽了一口雪茄,才缓缓说:“等你有了儿子,自然也会疼。”
陈造开了球,说:“有了孩子,必然是要宠的,但是像你这样的,我肯定是做不到。”
任铭轩也接着打了几球,他很久没有碰,今天晚上和陈造打了几局,感觉还不错。
陈造看了他的样子,不由得惊叹道:“不错啊,在家这几年,自己真没有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