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练?”
任铭轩也笑起来。
陈造单腿坐在球台的一角,手里拿着装了冰块和酒的酒杯,看着任铭轩一球接着一球的进,心情很不错。
他腿长身高,人又长得风流,一双桃花眼十分惹人心弦。
看到任铭轩几乎要一个人把一桌的球都打完了,他才说到:“听说,下个月叶权要来围成。”
果然,他这话一说出口,任铭轩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任铭轩弯下腰,仔细地分析了一下下一颗准备要打得球,摆好了姿势,说:“什么时候?”
陈造晃动着手里的酒杯,说:“下午才确认的消息,下个月一号,他弟弟叶桥有一个小型的演奏会在本市,到时候他自然会来。”
任铭轩信心十足地推动了手里的球杆,清脆响亮地一声“啪”之后,黑球准确无误地打进了球洞。
最后一颗球也入了洞。
任铭轩直立起腰来,说:“慢慢等,机会总会来。”
两人正在商量一些其他的细节,桌球室的门被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
陈造和任铭轩立刻敏感地觉察到了。
任铭轩立刻偏过头,沈下脸来,问道:“是谁在哪里?”
他虽然觉得自己的家里不会被人安插有内线,但是从小的教育告诉他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现在他正处在最关键的时期,更加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条门缝只有几寸宽那么狭小的一溜,没有任何身影,任铭轩等了一会儿见并没有人回应,就走了过去。
他动作迅速地把门推开,正准备看清楚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在门外偷听,就看到站在门背后穿者睡衣的嘉琪。
作者有话要说:
☆丶二十三 烟酒问题
任铭轩楞了一下,看到在门背后缩着身子的嘉琪,面部线条立刻柔和下来。
嘉琪应该是睡过了一些时候才起来的,他身上月白色的睡衣有些皱,脚上也没有穿鞋,虽然是夏天,但是任铭轩还是忍不住皱眉。
嘉琪从来没有见过任铭轩工作时候的样子,一方面是任铭轩很少把工作带回家,即使处理也一个人关在书房里面处理,二是任铭轩不愿意让嘉琪看见他身上残暴的一面,他自己十分清楚在家里面对嘉琪,和他在外面面对别人的时候,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嘉琪叫了任铭轩一句:“爸爸。”
任铭轩反映过来,把嘉琪从角落里拉出来,道:“睡不着吗?”
嘉琪低着头看自己洁白的手指,闷闷地说:“不是的。”
任铭轩安慰了他几句,又叫仆人找来了拖鞋,才领着他走进了桌球室。
虽然只有任铭轩和陈造两个人,但是雪茄和酒的味道还是十分浓烈,平日在家里,嘉琪从来没有见过任铭轩抽烟,他看了一眼烟灰缸里的几个烟头,便问:“爸爸,你抽烟吗?”
任铭轩摸了摸他的脸,说:“只是偶尔。”
陈造端着新的一杯酒走过来,眼里含笑地说:“这就是嘉琪,比小时候更好看了啊!”
嘉琪第一次见任铭轩的朋友,不免有些害羞,欲向任铭轩身后躲,任铭轩却大方地把他向陈造面前推,笑着说:“你别闹他,你当年见他的时候才小,不记得你了很正常。”
陈造装出伤心的样子,说:“唉,亏我为了你这个儿子来回坐了四十八个小时的飞机。”
任铭轩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嘉琪的背,像是要安抚他的紧张一样,口气不免轻快起来:“你现在也老了,总爱想以前。”
陈造说:“能不老吗?你比我小两岁儿子都这么大了,我还没有结婚呢?”
任铭轩说:“还不是怪你自己眼界太高。”
说到这里,陈造就不乐意了,说:“这怎么能说眼界高?为了后代着想,怎么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就生孩子吧,这不是害了下一代吗?要是能找个生得出你家儿子这模样的,我立刻就结。”
嘉琪以前从来不曾见他的父亲和任何人说笑,即使任铭轩有时会和他说笑几句,但是嘉琪也抱着不敢太越举的心思,他一直被教养地太矜持贵气,并不能完全体会随意嬉笑之间的乐趣。
陈造看了一眼躲在任铭轩身后的嘉琪,他的眼睛亮悠悠的,眉目和下巴都十分清秀小巧,看上去比很多女孩子都漂亮,陈造不由得逗他,把酒放到他面前,说:“小家夥,别这么粘你爸,你爸最近可是在拼了命地工作,来,敬你爸一杯。”
说着就要把酒杯往嘉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