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一个包袱,径自背上,“你觉得呢?”
皱了皱眉,晴玥往远处望去,才发现这道路是越变越窄的,若再往前行,马车就连头都掉不了。只是,虽不知此路通往何处,但她隐隐觉得,他们还并未到目的地。
“这马车走不过去了,怎么办?”
“你说呢?”朱高煦的嘴角挂着一丝玩味,“车过不去,自然只能骑马了!”说着,轻拍了拍马背,“你有福了,我的马背上,还从未坐过别人。”
晴玥一楞,头立刻摇得拨浪鼓似的,“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还是跟在下面跑得了!”
“跑?”朱高煦摇了摇头“我从不干这种虐待下人的事儿。”
晴玥在心里呸了一声,没看到马恐怕还想不起来,也不知当初是谁不问青红皂白狠狠踹了自己一脚,如今还敢说“从不虐待下人”。
见对方不语,朱高煦又道,“要不?你骑马,我在下面跑?好歹我脚力比你快?”
还陷在那“一脚仇恨”中没缓过劲儿的晴玥,听罢此话立刻讽刺道,“爷儿的脚力能快过马?那奴婢骑你算了!”话刚出口,后脊梁就猛得一紧,心怯的看了眼朱高煦,他竟是笑趴在马背上。晴玥顿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朱高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