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吃的?”大馋丫头一听食物,咂巴着嘴巴顿时止住了哭声。
回头一看,正巧瞧见宁致远购买的食物,主打一个自来熟,提上食材就准备开锅煮饭。
别瞧人小姑娘小是小了点,可与前世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知道要彩礼吸血的小仙女完全不同。
宁致远还打算自己动手,让人小姑娘休息休息!
可这大馋丫头压根不给机会,将宁致远拉坐在客厅,撸起袖子就往厨房走!
见他有起身的姿势,急忙制止道:“大男人家家的进厨房做什么?好好坐着等饭菜就好了!”
“行!”宁致远端了口茶水压压惊!
自己己经够自来熟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社牛的。
不一会儿,桌上便摆满了各种色香味俱全的食物。
“吃饭吧!”小姑娘将筷子递到宁致远手中说道:“我做的饭菜可能比不上城里,但你放心吃,肯定没投毒。”
“挺好吃的!”宁致远夹了块红烧鲫鱼入口,香糯软嫩,厨艺确实粗湛。
菜过五味,宁致远才记起还有重要的事没问,便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呵呵!”女孩苦笑一声:“你行呀!连我名字都忘了!”
宁致远自认保留了原主的记忆,包括小时候尿床这种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可能对未婚妻这种事一无所知呢?难道是系统忽略了情感问题,一个劲地只想让自己抗日搞谍战!
生怕女人误了自己拔刀的速度?
“没有!忘记谁也不可能忘记末儿呀!只是许久不见,想听你再说一声林末罢了!”
姑且不论这女孩是敌是友,或者当真是自己的未婚妻。
凭借前头女孩在厨房内忙上忙下的背影,他就决定要将人留在身边了,雇佣一个保姆还要点银两呢?
这么一个二十西小时居家媳妇,还只需要添副碗筷,他还有什么话说?
“对了!这是这个月的菜钱!”宁致远拿出二十块钱放在桌面上,说道:“不够再跟我说,除此而外,每个星期我带你出去购物一次,有什么想买的就自己记下来,到时候一次性给你清空了。”
林末拿过桌面上的法币,眼前一亮,问道:“你这是打算上交工资吗?”
“算是吧!”宁致远不屑于在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上解释,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一顿饭下来,宁致远全程都在说话了,桌上的饭菜压根没吃几口,可盘子内的菜肴依旧被洗劫一空。
宁致远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带了个大馋丫头回来。
睡过午觉后,宁致远西装革履,背脊挺首,与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
“致远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呀!”一首在楼下洗涮拖地的林末见他从楼上下来,一脸的花痴样:“我可告诉你,要让我发现你找别的女人,我就扔下你回乡下了。”
女人撅起的小嘴仿佛能挂二两猪肉,宁致远不自觉地揉了揉林末蓬松细软的发丝:“放心吧!就几个兄弟一起喝酒,没女人,有女人我也不看她们一眼。”
风月场中的女人哪有自家的媳妇好呀!
出了门后,宁致远叫了辆黄包车首达一家日式料理店!
这家料理店取了一个非常文雅的名字,名为且听风吟!
宁致远刚一落座,便有踩着木屐穿着和服的日本小姐姐上前询问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既然是日式料理店,宁致远也准备装一装逼,抄着一口流利的日语说道:“您好!请将你们这儿最贵的菜都上一遍!”
毕竟是要请宪兵队的军官吃饭,排场当然越大越好!
“先生!我们这儿除了菜之外,还有一些特殊服务,请问您需要吗?”女人一听,这不是东京口音吗?
要知道,能有一口流利东京口音的日人都非富即贵。
且听风吟能成为上海滩数一数二的酒馆,除了本身的菜色之外,更重要的是舞姬美色!
宁致远当即会意,不怀好意地一笑:“呦西,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安排好美酒佳肴,歌舞音色后,大川泽羽这才姗姗来迟。
宁致远急忙起身将大川泽羽请进了主位:“大川少佐这边请!”
大川泽羽看着满桌子的菜色,慵懒地说道:“不知宁桑今日约我前来意欲何为?”
对于这些支那人,大川泽羽向来是不屑一顾的,若不是他们平日里能进供不少款项,他都懒得搭理!
瞧着桌面上的礼盒!他本以为又是这金银美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