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觉得吗?”
桐一月说着还来气,下意识地用手按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疼着呢。
tomi的声音显得很疲倦,说几句就更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公事办好,我也该回去m国。”
他要走了?
桐一月微微一怔,莫名的心底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她内心真实的声音是想再看看那张与翁析匀相似的脸。
“tomi先生什么时候的飞机?我会代表公司,去机场送你。”
这话,又引来对方的嘲笑:“你不是该讨厌我吗?怎么还要去送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所以你可以容忍我那么粗鲁地对待你吗?”
桐一月犹如被钢针戳中似的,差点连电话都丢掉,这个tomi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都敢说。
“tomi先生,请你自重。”
桐一月才刚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
愣愣地望着电话,桐一月的心跳变得紊乱,还有一抹疼……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喜欢tomi?太荒谬了,他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神经质!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tomi要回m国,桐一月就会感到无端的心痛还有那么一点不舍……是舍不得再也见不到那张相似于翁析匀的脸吧?
第266章 第266章 机场里的拥抱
每当桐一月心烦意乱的时候,痛苦不堪的时候,她最能得到慰藉的,就是去看看孩子。
她每个月跟孩子见面的机会很有限,最开始是不准见,后来变成一个月两次,到现在是可以一个星期一次。
这虽然远远不够,可桐一月暂时只能忍耐,翁老爷子至今都不相信她,还在怀疑她蓄谋害死翁析匀,所以,能给她每个星期一次的机会跟孩子见面,已经算是极限了。
宝宝和绵绵见到桐一月,总是会欢快地奔过去抱着她,孩子纯真的笑脸,满满的依赖,就是桐一月的阳光,可以将她此刻的心照亮。
两个孩子都不愿离开妈妈的怀抱,缩在一块儿,紧紧抱着她。
桐一月陪孩子玩了一会儿,还一起吃饭,给他们讲故事,直到宝宝和绵绵睡着了,她才离开。
每当这时候,桐一月就会很难过,依依不舍地看着孩子的睡颜,她多想每天都能陪伴着两个小天使。
眼眶又一次湿润,站在房门口,在两个看守房间的保镖催促下,桐一月才怀着低落和沉闷的心情下楼去了。
桐一月急匆匆的脚步,满脑子都是两个宝贝的身影,一不留神就撞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下楼这么急,也不怕摔倒。”翁冕略显低哑的声音含着明显的压抑,还有一丝关切。
他此刻手扶着桐一月的一只胳膊,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这眼神,是要把人给烧起来的节奏,太烫了……
两人有十来天不曾见到,这么一碰上,四目相接之际,双方都感觉心头咯噔一下。
桐一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脱离开他的手,人却冲着他露出惯有的微笑。
“你的伤怎么样?”
翁冕闻言,略显憔悴的脸上浮现一点自嘲:“男人嘛,皮糙肉厚的,挨几鞭子,无所谓。”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桐一月是亲眼看着他挨鞭子的,当时的残酷和惨状,都已经深深地印在她脑海里了,她更知道,翁冕伤得不轻。
“你是全都好了吗?可是我听卢裴说,好像有伤到筋骨?”
桐一月这话是不假,她因为不被翁冕的母亲允许去看他,所以只有向管家卢裴打听翁冕的伤势。
翁冕牵了牵嘴角,眼底划过一抹疼痛:“伤口没有大碍,至于筋骨,慢慢养一养也就没事了。”
他越是这样淡然,桐一月就越自责和心疼,因为都是夏绮云干的好事,而夏绮云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打击她,翁冕是被连累的。
桐一月温和的目光更柔软了,轻声说:“公司的事,你就暂时不要操心了,我会盯着的,你身体要紧,等你大好了之后再说工作的事吧。”
翁冕闻言,神情很复杂,修长的身躯往墙上一靠,慵懒的姿态很迷人,恰在一盏射灯下,被那柔黄的光晕照着,让人不由得想起四个字“公子如玉”。
可是这位公子却皱着眉头,眉宇间透着落寞的神色:“桐一月,你是为了不想看我承受太大的压力,所以才会在那天当着家里人的面,说你不喜欢我?”
这话题转得很突然,桐一月冷不防被这么问到,很尴尬。
“翁冕,是不是我平时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那天当着大家的面,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桐一月知道这很残酷,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