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宥廷有事不在家,她就在家里玩游戏机,把之前在游戏里种的已经全都成熟的花花和果子全都摘了,然后又去商城里买了好多新的种子,开始新一轮的栽种。
浇水,施肥,除虫。
认认真真,仔仔细细。
到夜间的时候,贺宥廷方才回来,他事情总是很多。
白袅昨夜待在高瞻身边,今天又玩了很久的游戏,有些心虚,没有早早睡觉,特意在洗过澡后下楼等他回来。
她善于邀功,既然做好了等他的准备,就专门地候在了客厅的长沙发上,好叫贺宥廷一进门就能瞧见她。
好在贺宥廷没有回来得太晚,快到十一点时,白袅便困得快要睡着了。
她打哈欠时,刚巧与推门进来的贺宥廷对上视线。
哪怕是天最热的时候,夜间的温度也是相对较低的。
贺宥廷走在黑暗里,一双眼也像是凝着夜色,但在看见长沙发上裹着薄毯的她后,他眼底的冷意蓦地消逝少许。
白袅惊喜地擡起头,光着脚就扑到了他的怀里:“贺先生!”
她的声音甜软,好像是个很乖顺的孩子。
贺宥廷揽过白袅的腰身,擡手将她抱了起来,他的声音平静:“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
“我想您,”她声音柔软,“您不回来,我睡不着。”
白袅乖的时候,甜言蜜语能说个不停,但她城府很浅,说着说着话题就到了别处。
“对了,贺先生,”她慢慢地转移话题,“我昨天不是被绑架了,是高瞻看出来我被夺舍了,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白袅有些好奇,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为什么不赶快互通消息呢?
明明她生病,他们都是那么关切的。
白袅这样想着,也这样问了出来。
贺宥廷轻笑一声,他的模样俊美,矜贵尊崇,唯有笑起来的时候有些难得的风流气质。
他轻声说道:“当然是因为我们没有告诉他。”
贺宥廷的笑容温柔,白袅却莫名地有些害怕,她本能地想要往后躲,腕骨却被男人的指节扣住,冰冷的感触霎时袭来,细腕也被牢牢铐住。
他的眸色深暗,眼底没有分毫的笑意。
“袅袅,你要知道底线在哪里。”贺宥廷声音冰冷,“先说说吧,昨晚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