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媚狐先前试图给他用这毒时说过,这毒会让人体会到极乐,不是凡夫俗子可以轻易享受的,普天之下她只觉得用在他身上最值得。
谢司危并未让媚狐得逞,媚狐临死前还在怨怪他不解风情。
“高兴个屁,难受死了。”沈摇光爆了句脏口。
像是被剥光衣服,埋进冰天雪地里,快冻死了,沈摇光可没有骗他。
难道是分量不够?谢司危陷入沈思。第一次用这毒,沈摇光又是娇弱的人类,他担心出纰漏,只用了一点,或许因此没有效用,又念及沈摇光的粗话,不悦道:“以后不许这样和我说话。”
谢司危是富贵出身,从小就延请先生教授诗书礼仪,骨子里培养出来的教养,让他听不得沈摇光说这样的粗话。
“我是个野丫头,只知道舞刀弄剑,不知道怎么好好说话,你要是听不惯,不听就是了。”
谢司危念在沈摇光大病初愈,不与她计较,他端着空了的药碗去了趟厨房,回来时手里拎着食盒。
一股浓郁的鲜香唤醒沈摇光的味蕾,沈摇光坐直了身体,用力嗅了嗅:“我一闻着味道就知道是鸡汤。”
谢司危打开食盒,清亮亮的汤汁里躺着两支肥美的大鸡腿,上面还飘着红彤彤的枸杞和大枣,惹得沈摇光口中生津。
这只鸡是沈摇光买回来给谢司危吸血的,谢司危没用上,被炖来给沈摇光补身体了。
“好吃吗?”谢司危看着沈摇光大朵快颐,幽幽问道。
“好吃。”
“吃完以后随我去盗星辰剑。”
沈摇光:“……”
她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
“我们去偷星辰剑。”
沈摇光:?
不是,大哥,你能消停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