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便赶紧套车过来了呢。”
柳歇垂眼,在梁冀的注视下,又往后退了几步:“除了皇家贵戚,自古便没有妾室赴正宴的道理,恕柳歇实在不敢接您的礼。”
苏迎儿的脸色并未因此变得难看,好像是早就预料到柳歇这样冷峻的脸色:“表哥,同我你还这般见外啊?”
说着苏迎儿又朝前走了一步,柳歇下意识又往后退了一步:“迎儿姑娘自重,柳歇本就与您不相属实,算上今日也才不过见了两次面。何况,云烟与我虽远但也是有血亲的表兄妹,然柳歇与迎儿姑娘似乎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柳歇的话还不算难听,若是换成钱氏那样泼辣的,八成要骂苏迎儿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还敢与自己攀亲戚。
站在门外的梁冀暗自揉了揉手指,似乎对这个妹夫很是满意,但心里也因为苏迎儿扯着父亲的大旗出来丢脸而感到不舒服,便转身进了院子去。
梅玹瑞见梁冀走了,自己也赶紧跟上,虽不说一句话,他却知道梁冀心中藏着多大的怒火,还在这位爷还没发火的时候,苏云烟便从后边绕了出来。
见着苏云烟身后的许姑手上抱着软枕,梅玹瑞赶紧找话打破这死一般的沈寂:“诶呦,还是许姑用心,知道我喜欢躺在席上吃酒,便弄了个软枕给我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