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 傅黎还注意到那几个人口中说……
傅黎还注意到那几个人口中说的“东西”, 她寻思难不成是银两?
这样想着便试着和那些人交涉,说自己会出比庄家更多的银子,一开始这些人并不相信,但是好在傅黎拥有一副“好口才”, 将自己的家财说的天花乱准, 而且也是多亏她满级的“语言能力”,一时间让这些大汉和听故事一般听得津津有味。
当然从傅黎开口的第一瞬间开始, 她就在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尤其是那名首领, 他对于自己的提出的条件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因此傅黎在心中便知道, 他们对于自己的提出的条件不感兴趣。
那么至于为何还要继续和他们交谈, 当然还是为了拖延时间。
虽然知道这第一波交涉失败, 但是她不打算放弃,脑中依旧回忆着这几个人的谈话, 想从只言片语间得到线索。
突然她又细品了一遍刚才那人的话:“等拿了东西, 她是买是卖,还不是由我们兄弟几个说了算。”
等拿了东西。
是等谁拿了东西?
傅黎仿佛抓住了一丝头绪。
这个“拿了东西”乍一听以为是这帮人拿了东西,因此刚才她也误解了这个信息而和他们交涉。
不过到也因而确定了这个“东西”肯定不是银两的话,那么大概率就排除是这帮人“拿了东西”, 毕竟想不出除了银两, 这些未曾谋面的大汉还想从她身上拿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剩下的可能便是庄家拿到“东西”了。
所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般都是绑匪给货庄家给钱。但是从这句话的意思里, 好像是东西拿到后,不用把她交出去。
那如果不用把她本人交过去,也就是说是要把她身上的什么东西交出去,然后对方给银两, 这样交易才成立。
她身上的东西...
她挡了那人的路,然后对方还想要她身上的东西。
难道是...
傅黎摸了摸腰间和荷包,里面放着傅家家主的令牌。
若说她身上有什么最重要,应该就是这枚令牌了。但是对方要令牌有什么用?就算拿走又不能去到傅家对着众人说,家主换人傅家由他管。
还是说这枚令牌有什么其他用处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回忆起最初这枚令牌是夏伯交给她的,当时若是没通过夏伯的测试,还不知这枚令牌到底能不能到她手上。
这个觊觎令牌的人,应当是想要傅家的某样东西,但是自己对此一时间毫无头绪。
而且傅黎还好对方到底给这帮人什么许诺,让这群亡命之徒竟然对银子都不心动也要为他卖命。
晚的帷幕徐徐降临,在这片遥远的荒野上,连绵不绝的虫鸣声中隐隐夹带着未知野兽的阴森低啸。初夏微风穿过,却带不来丝毫温暖,反倒像鬼魅的手指,刮过林间稀疏的树梢,草尖轻颤似在哀嚎。
在这无人的舞台上,远离了人世的嘈杂,只剩下稀疏星空中断断续续的闪烁,而苍白的月光流泻在密林和弯曲小径上,投下一片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影。
马车依旧在飞速向前奔驰着,也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似是因为傅黎“乖巧”的表现,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于是这群人并未再将她放进麻袋,只是双手还是被绑住,现在外面荒无人烟,他们也不担心傅黎的呼喊被其他听到。
傅黎咬了咬唇,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侧身将腰间的荷包借着马车座椅边缘突出的地方不断摩擦,将荷包掉落在地,她背着手捡起它,趁着四下无人之时从窗外甩出。
等过了一段时间,她掐指算着应该已经离开好一段距离后,才大声喊叫起来。
听到声音的首领进来查看,她说自己的荷包丢了。
原本那首领听到她是因为掉了荷包才大喊大叫,一时间表情甚是阴霾,眉愈拧愈紧,目光如利剑般刺入傅黎的双眼,仿佛看穿了傅黎心中的想法。他阴沈着声音恶狠狠的警告傅黎不要耍花招,就算叫声再大四周也没人听得见。
傅黎向他解释荷包里装的物品,当听到傅家令牌也在里面时,那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怒,手掌划过一道疾风般的轨迹,巴掌狠狠地落在傅黎面颊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巴掌着实不轻,傅黎口腔里瞬间充斥着铁锈味。
“回去找!”首领冲其他人大喊道,一行人急匆匆的又沿着来时路往回赶。
赌对了,傅黎暗暗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