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握拳。
这个首领果然知道对方要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就是傅家令牌无疑!
这样想着衣领突然被人粗暴的提起,她直接被一个大汉扔下车,双手依然被绑着,脖子上还多了一根粗绳,那人说要傅黎也帮着寻找,若是想逃,他就会拉紧这根绳子勒紧她的脖子。
傅黎低头不语,默默的做出努力寻找的模样,不过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扔到哪去了,不过这样更好,完全瞎找拖延时间。
午夜的天幕如同一块深邃的绒布,连星星也藏匿起来,不肯洒下哪怕微薄的光线,凛冽的阴风似从无形的冰洞中穿出,透骨般的寒冷让人情不自禁地哆嗦。
荒芜的原野里,杂草和灌木密布,于无尽的黑暗中矗立着,它们的阴影在斑驳的月光下若隐若现,投射出错综覆杂丶令人心生惧意的图案。荒凉到令人心悸的夜晚,连影子都仿佛在颤抖。
“找到没有!”首领的语气逐渐暴躁,看着一无所获的众人,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道:“一群废物”。
说罢眼神狠狠的盯住傅黎,迈着大步向她走来,傅黎暗道不妙,这人找不到要找她发难。
果然,那首领不知从哪拿到了一根树枝,上面还有些倒刺,若是打在身上,一定非常疼......
“天太黑,我确实忘了丢到哪了。”傅黎连忙辩解道。
可是那首领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心里只想给这个女人一些教训。
看着那人挥起手臂,傅黎只能闭上眼睛,毕竟自己那么做本身就有风险,要受些皮肉之苦也是早就料到的,只是希望不要太疼......
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从远处飞扑而至,几名大汉立即变得紧张起来,连忙拔出腰间的刀剑。
“哪来的毛头小子,不要命了,敢来坏老子的好事。”首领大喊道。
但是那人仿佛并未听见他的话,一个面戴青鸟面具的青年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迅速捷到令人目瞪口呆,如同一只凶猛的雄鹰展翅高飞。
面具下的双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身形一闪,便犹如夜色中的幻影,一步跨出,周身散发出的凌厉杀气让人不敢直视。
一瞬间,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剑尖在月光下画出一道璀璨的轨迹,那原本猖狂的人影在剑光闪过的霎那,如断线风筝般轰然坠地,四周悄然弥漫起一股腥甜的血腥,绽放的血色竟不经意中有了几分艳丽。
只见她眼中星光烁烁,激动得声音颤抖着也充满了感激,她轻声而又坚定地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鸪!”
青年听到傅黎的声音身形微微一顿,随后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当胸一脚,狠狠地踢向迎面扑来的凶徒,将那几人踢得倒飞出去,又一个猛然回旋,右腿横扫,将一左一右逼来的两人翻到在地。
傅黎从一旁地上背身捡起一把小刀,割断手腕上的缰绳,又从车上拉下几根麻绳扔给鸪,鸪接到后便把剩下几个倒在地上的人捆绑起来,打算后面用来审问。
“鸪,你怎么找我的。”傅黎侧头询问这个许久不见的少年,几年不见,眼前这个昔日熟悉的身影已不覆从前的青涩,一身黑衣更显得他周身肃杀之气愈演愈烈。
“沿路找到了这些。”鸪从身侧摸出一条白色目纱,以及一个粉色的荷包。
“你怎么知道这荷包是我的?”傅黎诧异,毕竟三年前她用的并非这一个。
“花卉。”鸪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短。
傅黎恍然大悟,她最喜欢的花卉便是荷花,毕竟以前上学时总是学着其出淤泥而不染的特性,因此她也十分喜爱。
不过没想到鸪竟然如此心细,能发现她这种喜好,毕竟那会并不经常看见他的人影。
“雀走了?”鸪不在的这几年,搜集消息和情报的事情全都是交给雀来做的,虽然是个十分靠谱的成年人,但是他浑身总是时不时散发某种“威严”,让她不太敢与之亲近。
鸪听到傅黎的问题后点点头,其实他早就和雀换了身份,只不过平日一直在暗地里保护傅黎,她没有叫他们,他便不会主动现身。
傅黎原本还想问他其他问题,毕竟多年不见,憋了一肚子话。
但是现在明显还不是闲谈的时间,看着地上的几个大汉,傅黎问他是否要在此地审问。
鸪看了看四周,选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便让傅黎待,他去单独找地方审讯他们。
应该是怕场面过于血腥自己受不了,傅黎心中想着。
她“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