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行云流水,熟练得很。
“我好像曾跟你提过,我并没有那么娇气。”
谢沈舟闻言当即低下头去,声音闷闷道:“抱歉,是在下僭越了。”
他总是曲解自己的意思,将一切归咎于自己不喜他做这些事。
容栀心中暗叹了口气,幽幽开口:“你为何总是不停地道歉。我从未以‘本县主’自居,你又何必如此拘谨,一口一个‘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