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温亲自作保,也难逃革职流之放罪!届时本官再以‘救火’之名收缴残存罪证,岂非一举两得?”
“大人英明!”
次日辰时,晨光透过药库的缝隙洒在三人凌乱的衣衫上。
钟离雪怔怔的望着臂间消失的守宫砂,忽地拔出剑抵住了韦晓宝的咽喉:“昨夜之事若传出去,我必取你性命!”
“钟离姐姐好大的官威啊。”待在另一侧的梦玉箫慵懒的披上自己的衣衫,指尖轻轻划过韦晓宝的胸膛,“小宝昨夜可是救了你我的命…不过——”
突然,她“倏”的一声越过韦晓宝的身体,扣住了钟离雪的手腕,冷笑着说道,“你若杀他,我便将你动情的模样画成春宫图,散临遍安城!”
中间的韦晓宝苦笑着抬起手,露出腕间交错的牙印与抓痕:“两位姑奶奶,在下才是被用强的那……”
“闭嘴!”两女异口同声,又彼此瞪视。
韦晓苦无奈的用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着的腰,忽然瞥见木箱的夹层露出了一角密信,连忙岔开话题:“你们看!这木箱有个夹层。”
钟离雪立马上前,用剑鞘拨弄开这个木夹层箱,一张泛黄的信封悄然滑落。
“这是……”韦晓宝拾起信封,指尖触碰到火漆上凹凸的纹路——竟是临安府衙的官印!拆开细看,内页的字迹遒劲如刀:
「欧阳庆亲启:金陵旧部已按计潜入临安,甲胄分藏于百草堂、漕帮货仓及叶府西厢。待贡布夜宴,以火为号,共举大事。——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