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护稳,险枝毒树刺穿他的筋身,浓浓的血腥充斥在她身侧。他的身体剧痛难忍,颤抖不停,却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都不曾松她半分。
路无渊下意识地触向脸庞,黑巾不再。蒋汐仍旧一丝不苟,他顿了片刻,掩着左手腕的紫株,“你醒过来,多久了?”
“不清楚。兴许,是太阳刚出来的时候”蒋汐包扎完毕,转向另一侧,“左手可也有新伤?”
路无渊未答,蒋汐却也不在意他的反应,右臂伸出去,手背的紫株血丝现于表皮。
她蹙了蹙眉,闪着眼神牵衣盖着它。
“害怕吗?”
蒋汐沈默,只拉起他的手,仔细看了好一会,“生得奇形怪状,长得张牙舞爪。见得少,是有些不适应”
路无渊欲抽腕往回,蒋汐却像早就预料到那般,把着他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