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承景说过生辰从简,但是忠勇侯府还是不动声色地准备着。
撤了素縞,换了灯笼,添了盆景……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而我则每天在小厨房里忙着学做酥糖。
我将饼子放在锅里,立即皱眉:“春枝,火候太大,该糊了。”
春枝被烟熏地呛眼泪:“小姐,眼看二爷的生辰马上到了,你若是还学不会该怎么办。”
我白了她一眼:“这不是为他做的,是做给盛姑娘的。
他只会认为是盛姑娘的心意,哪怕糊了应该也是喜欢的。”
春枝狡黠一笑:“糊在嘴里,苦在心里,脸上还得乐呵呵,哈哈哈……”
主仆二人笑地花枝乱颤。
冷不丁地被一个声音打断:“你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春枝都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看到陆景琏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故作镇定:“四爷怎么来了?”
放在身后的手悄悄给春枝递了个手势。
陆景琏阔步走进来,看了看锅里糊了的饼,嗤笑一声:“大嫂怎么想着烙饼了?
你这么精致的手,可不适合做这些活。”
说着他抓着我的手就往他的裤裆伸。
我奋力挣脱,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陆景琏双目猩红,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诓骗我!说!那晚在法华寺,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我顿时哭的梨花带雨:“你还怪我?那晚我莫名其妙被人装在麻袋里直接丢在房间里,我还以为……还以为是四爷不要我呢……”
陆景琏倒不是个好糊弄的:“满口谎言!我怎么会把你装在麻袋里?”
我眨巴着闪着泪珠的眼睛:“难道不是四爷做的吗?”
“当然不是我。”陆景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我推了推他的手肘:“哪有这样比喻人家的?四爷把人家当什么了!”
陆景琏本来还怒气冲冲地质问我,这会儿态度渐渐缓和下来:“大嫂在我心里自然是独一无二的。”
说着他凑上来要抱我。
“四爷……”我委屈巴巴的,“人家这几日身上不方便。”
陆景琏一愣,随即咒骂一句:“妈的!真晦气!”
我安抚他:“四爷,别气了。来日方长。”
他抬手捏了捏我的下巴,放声大笑:“不愧是青楼出来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够骚!够味!
哈哈哈!”
说完他猛地攥着我往他身上顶,在我耳边呼吸急促:“等你身上利落了,我一定要把你干到哭。”
我忍着恶心低头不语。
看着他扬长而去,我忍不住俯身干呕。
春枝拍着我地背:“小姐,咱们不做了,回去歇着吧。
你每次来月信都痛地厉害,一定得好好躺着。”
我无力地点点头:“也好。”
经过庭院的时候,看到陆颜雪正在指挥下人布置厅堂,看到我们不免冷嘲热讽:“喲,还真把自己当成夫人养尊处优了?
没看到整个忠勇侯府都忙得不可开交,就你们主仆二人有闲情逸致散步。”
春枝搀扶着我:“陆姑娘,我家小姐今日身子不舒服……”
“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叫大夫?”陆颜雪一下子将手里的花束扔在边上,走到我边上,“宁姝,因为你我被罚闭门思过,我也该让你尝尝那般滋味。”
我暗暗捂着肚子对着陆颜雪虚弱一笑:“不知我能帮上什么忙,妹妹说来,我去做便是。”
陆颜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边上的盆,心生一计:“这样吧,派了几个人去给二哥的住处收拾收拾,大嫂就在边上盯着点。
千万看着这些下人别把二哥的东西弄坏了。
二哥最忌讳别人动他东西。”
她把大嫂这两个字咬地特别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春枝本想拒绝:“这……”
我伸手制止她:“好的。”
去陆景承住处的路上,春枝气得跺脚:“小姐,她分明是故意的!
都说了二爷最忌讳别人动他东西,还派人去收拾。
还派你去监督?
出了什么事不都得怪你?”
我拍了拍她的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