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坏事。”
后半句话我没说出口:没准我能从陆景承那里发现点什么。
几个丫鬟在陆景承的住处忙忙碌碌,其中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衫的丫鬟语气特别严厉:“小心擦拭桌椅。
原来放置东西的地方一律不准挪动位置,回头怪罪了你们可吃罪不起。
拿花的时候小心点……”
看到我来了,她先是不冷不热地睨了我一眼,并未行礼。
见我作势要走进书房,她立刻急了:“哎……你们不能进去。”
我装作没听见,她却伸手拦在我面前。
见我直愣愣地盯着她,她才不情不愿地喊了声:“奴婢孜兰见过大夫人。”
“我来看看二爷这里收拾地怎么样了。”
见我还要往里面冲,孜兰脱口而出:“大夫人不能进,这是二爷的书房,二爷吩咐过任何人不能进。
奴婢已经收拾过书房了。”
我“哦”了一声:“孜兰是吗?怎么二爷的书房你能进旁人却进不得?”
孜兰的脸色微变,又立刻挺了挺腰杆:“奴婢是老夫人亲自派来侍奉二爷的。”
她只差没把通房丫鬟这几个字说出来了。
难怪自我感觉高人一等。
我抿了抿嘴:“既然如此,我就不进去了。
不过有句话我想提醒一下你。
兰花虽好,但是有的人却容易过敏。
二爷骁勇善战,这里或许可以挂一副溪山行旅图。”
孜兰冷着脸并未理睬我。
事后春枝不解地问:“小姐,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孜兰,自觉高人一等,奴婢看了就不喜欢。”
我捂着汤婆子躺在床上:“咱们初来乍到,总得多认识一些人才行。”
能给的建议哦我给了,听不听就是她的事了。
后来听说陆景承当夜便承幸了孜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