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主,“这在木兰围场,身边也没可靠的大夫。唯一能指望的也只有太医了。”
我安抚她:“我只是不知道下了什么药,若是知道或许我自己可以解。”
永安侯夫人来回踱步,半晌憋出一句话:“对了,景承呢?
他向来神通广大,说不定他有办法。”
方蕊上前一步:“奴婢斗胆,唯恐大夫人有什么事,已经派夏韵去禀告二爷了。”
永安侯夫人点点头:“办得好,还是他有主张。”
等了好一会还没见人进来,永安侯急了,对方蕊道:“这样耽搁下去不行,我去找他!”
方蕊见我意识越来越弱,言语里透露着焦虑:“大夫人,您怎么样了?”
“我冷……”
“您等着,奴婢这就去给你拿汤婆子。”
我阖上眼,思绪已经凌乱。
隐隐约约间,有人抓着我的手背就开始吮吸。
见我暗暗挣扎,嗓音温和:“伤口里的毒不清理干净,很快会蔓延全身。”
我头晕的厉害,断断续续:“看来这盛泠然……是真要弄死我。”
那人随手抡起一件大氅裹住我,然后横打抱着走。
我被他抱在怀里,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外面。只知道他好像带着我骑上了马,随即一路快马加鞭。
“挺得住吗?”
“挺……”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声势骇人的寒风吵醒的。
我半坐起来,看见一个背影坐在洞口,巍峨如山。
环顾四周,自己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不远处有一堆篝火,想必就是靠它来取暖的。
这不是在围场里,是在哪里?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那人察觉到我醒了。
“你醒了?”
我带着不确定的声音:“二爷?”
那人转过身来,身上的绛红色五爪蟒袍异常耀眼。
我大惊失色,整个人往后缩了缩:“参见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