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很快就能解决了呢。”

卫轻乐张了张口：“……”她也软了声音道：“老师，我知道您为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当初跟着您一起做这个课题的时候我就说，我也做好了一辈子研究这个的准备。可是，如果我们明显看到了死结，为什么不绕过它，换个思路呢？”

“这不是死结。”钟朝斩钉截铁，“我们会克服它的。与其当个逃兵，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决？”

“……这怎么是当逃兵呢？”卫轻乐理解他的执着，却不理解他的偏执，“我们只是换个思路啊，不一定就不成功的，说不定也不会需要那么长的时间。”

“够了。”钟朝打断她，合上那些卫轻乐花了一夜功夫整理的资料，“我给你几天时间回去想想，如果你还能做这个研究，你就回来；实在不行，你可以自己去找你的思路。”

“老师……”卫轻乐有些懵，老师这是……赶她走？

钟朝撇下她，大步离开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