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他:“没有找过女人吗?”
嘭。
茶杯碰上桌面的撞击声:“住嘴。”
徐彬彬返回桌前:“徐将军。”
她只唤了一声,却又说其它的话。
撇去了茶杯,徐如斯将辣子鸡捞了回来,在他的腿边开始打鼾:“说。”
“我觉得京中无趣的紧,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一玩。”
大大小小的地方她快逛了个遍,还真是没有一处能让自己留心。
“让承言带你去,我抽不开身。”
覃承言?
徐彬彬眼珠转了转:“我只想和徐将军一起玩儿。”
覃承言对她好的太过,有朝一日要是知道自己是被她利用的,那该有多伤心。
“我没时间。”
“那我在一边看着你做事不行吗。”
“不行。”
“那我明天陪你去上早朝。”
“我说了不行。”
徐彬彬不听。
第二日。
徐如斯的马拉肚子了,想来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他换了马车,但徐彬彬也在马车里。
还睡的鼾熟,连薄被都盖的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个口。
车板上有散落的烟盒和烟蒂。
车内一股浓厚的烟味。
他想开窗散气,但晨早露重,又掩了上去。
陪他上早朝,就是这样陪的。
但是徐彬彬好心,给他留了一个能坐的空位。
啊呜。
辣子鸡在她的肚子上哀嚎。
徐如斯拎了过来,拢在了自己的怀中:“辣子鸡,真难听的名字。”
小黑不会好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