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走来走去。
不过短短的一会,身后又传了来了好几个人的说话声,徐彬彬倚在圆柱上,看着他们把这块木板重新固定好之后,简单的和徐如斯说了几句话便就离开了将军府。
太子府
覃酥寝室内
丫鬟已不知是多少次提醒覃酥早点上榻休息,可自家主子只是一个劲的朝门口盯着,眼中时有时无有异样的情绪闪过,又一次提醒过后,覃酥还是没有任何要休息的动作,丫鬟只能陪同在一旁,却不知道在等谁。
肚子里的胎儿闹腾了一下,覃酥伸手抚在自己的孕肚上,感受着孩子的小动作,有风袭来,挂在屋脊下的灯笼摇摇欲坠,漆黑的夜,飒冷的风,然后,在等一个无心的人回归。
较小雨落之时,一盏明晃晃的黄灯朝她这边过来,待近之后,看的清楚是一个太子府中的下人打扮,他靠近覃酥,在她的身前低语。
“已回。”
覃酥点点头,刹时间肚子里的孩子也安静了下来,她缓缓起身,在丫鬟的搀扶下往榻上走去。
等的人已归。
次日
骤停的雨夜再一次洗刷了整个京都,雨打在屋顶上的响声徐彬彬起初还听的清清楚楚,可渐而便听不见了所有的声音,再睁眼时,便已经天明,伺候她的丫鬟却已经早早的在屋内等候着了,徐彬彬轻拧了一下眉头,她昨日并没有说的上那么劳累,怎会睡的这么熟?连人进了屋都不知道。
丫鬟在徐彬彬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换了一盏屋内的香炉,她的屋内十二个时辰点香不止,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眩晕,徐彬彬有些不耐:“把香炉撤出去。”
丫鬟也不敢违抗,只能把香炉端了出去。
徐彬彬又叫其他人打开了所有的传窗户,一时间屋内便清新绿不少,她也清醒了也多。
系统:你觉得那香有问题?
徐彬彬:以防万一。
“姑娘,覃侧妃请您过去用早膳。”
徐彬彬:“知道了。”
在去覃酥寝殿的路上,徐彬彬一直在思量着要不要将覃承言的事和覃酥说清楚,毕竟,覃承言会有现如今的结果全是败自己所赐,她是绝对不相信覃酥不会就此心生怨念。
但对覃酥说了之后,徐彬彬自然也会告诉她覃居先前对自己下过杀手的事情,只说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徐彬彬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覃酥陷入两难之中。
徐彬彬又不是什么烂好人,凭什么优先考虑其他人的心情。
被雨洗过的路干净且透亮,裙摆虽已湿润,但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徐彬彬心情不错。
“姑娘,请。”
带路的丫鬟退下之后,徐彬彬擡脚便往屋内走去,碗碟碰撞的声音未见先闻,屋中明亮,覃酥刚在丫鬟的搀扶在坐下,擡头便看徐彬彬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覃酥不由得鄙夷了一下,徐彬彬还是那副没有教养的模样,但面上还是笑意盈盈的同她讲话:“昨夜,可下了一场大雨,徐姐姐睡的好吗。”
覃酥遣退了屋内伺候的下人,只留了她和徐彬彬两人,徐彬彬鼻尖耸动,怎么覃酥室内和自己用的是同一种香,她点了点头,喝起了青菜粥:“嗯,雨势很大,我睡的很沈。”
覃酥微微笑:“那就好。”
徐彬彬却感觉自己那条受伤的手臂越来越无力,她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肉包,决定和覃酥讲讲覃成言的事:“覃成言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覃酥太阳穴猛的跳了跳,压了压自己的眉眼:“清楚。”
徐彬彬问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覃酥却摇头:“哥哥做事,总有他自己的道理,他既然已决定了,便早就想清楚了事情的结局,不过,徐姐姐,我倒是许久没见你带哥哥送你的木簪了。”
徐彬彬楞了片刻,木簪,什么木簪,覃成言什么时候送的,她怎么不记得这回事了,在覃酥的面前,她只能装作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可能忘记带了。”
覃成言送她的东西太多,她怎么可能一一记清。
“那段时间,哥哥听说快到徐姐姐的生日了,特地亲手雕刻了一根梅花簪,那几天哥哥的屋子里全是一些废品,原本读书写字的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覃酥的语气有些惋惜,她望着徐彬彬的表情,继续道:“不知道雕了多少根,才有了徐姐姐身生日宴上那根完美的桃花簪,我以为徐姐姐知道哥哥的心思才会接受哥哥的礼物,那天,徐姐姐不是已经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