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是相亲节目上认识的吗?小与你以前挺实诚一孩子,怎么现在学会编瞎话了呢?”
“呃……”时与还是不禁去瞄夏酌。
“你不回答我总瞟他干嘛?”袁庭雪随即顿悟道,“是不是小酌给你介绍的娱乐圈里的女的?阿姨跟你说,你找谁都行,唯有黑设汇里的大小姐和娱乐圈里的女明星不行!”
“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时与连连摆手,心想“大小姐”和“女明星”都是女的,确实是绝对不会的。
夏酌却乐了:“妈,能一出手就送自己心仪的男人一辆豪车的,除了黑设汇里的大小姐和娱乐圈里的女明星,您觉得还会是哪种富婆儿?别跟我说女企业家,女企业家才没那么傻。”
“所以你知道是谁?”袁庭雪狐疑地看向夏酌。
夏酌说:“我。”
时与心头狂跳。
“当然知道是谁。”夏酌大喘气连眼睛都不眨,弄得某位心外专家自我感觉心律不齐。
“谁?”袁庭雪追问。
夏酌替时与解围道:“妈,您知道有些女明星其实就是黑设汇大小姐吗?她们不让说的事儿,我们真的不能说。而且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呢,多说无益。”
于是两人秉承着“多说无益”的原则,将二十九岁的生日聚餐变成了袁妈一个人的“吐槽大会”。
吃完涮肉,袁庭雪教育完了时与,吃完蔬菜和煮面,袁庭雪又训斥完了夏酌,最后吃水果的时候,她连自己都吐槽了一遍,懊悔当妈的居然误会了儿子那么多年。
……
吃完火锅,时与开着“傻富婆儿”送他的车,先把袁庭雪放到了隔壁宿舍楼的楼门口,又把夏酌虏回了自己的宿舍。
“男——色——妖姬,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谈婚论嫁?”
“这不合……”
一盏灯都未开,时与把夏酌吻了个天昏地暗。“法”之一字,早被时与吃干抹净。
“与哥。”夏酌终于推开了一进门就缠绵在他身上的八爪鱼,擡手打开灯说,“你辣到我了。”
“我味觉失灵,‘辣’这个词儿在我这儿的意思只能是sexy。”时与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极做作地朝夏酌抛了个拙劣的媚眼。
“刚才那麻辣锅的锅底特别辣,你还在蘸料里加了那么多辣油……”夏酌手欠地捏了时与的屁股一下,“你味觉失灵可是痛觉没失灵吧?你不怕拉肚子长痔疮吗?”
“你的医生男朋友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吃辣和长痔疮没有任何因果关系。”时与揽过夏酌的腰,补上一句,“不洁的姓生活才是诱因之一。”
“为了不让你长痔疮,所以我先去洗澡。”夏酌又捏了时与一下。
“应该是所以你不能跟别人搞!”时与拉住了正要去卫生间的夏酌,警告道,“尤其是那个怪学长!”
“你的良心被你自己蘸着辣酱吃了吗?”夏酌无奈道,“你看我像跟别人上过‘临床课’的吗?”
“靠,没临床也不行!我只要想到那怪学长万一亲过你……我特么就想让他干了那一锅麻辣汤底!”
看着时与气的炸毛抓狂的样子,夏酌摸了摸炸毛的脑袋,冷酷无情地嘲笑道:“没想到你这无厘头的醋吃的还挺有画面感。”
“怎么无厘头?他有新年礼物,我为什么没有?”时与逮住了夏酌的后颈,不依不饶道,“我的新年礼物丶生日礼物呢?”
“别墅和豪车不算是吧?”当天忙的没空亲自去取礼物的人丝毫不露愧疚之色。
“都不是逢年过节给我的,当然不算!”八爪鱼开始胡搅蛮缠。
“唉……与哥,要不这样儿……”夏酌将八爪鱼揽入怀中,一边胡噜着八爪鱼的背,一边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悄声在时与耳边说,“我告诉你个秘密,就当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和生日礼物,怎么样?”
“说来听听。”时与的耳朵已经被低语和呼吸惹的很是酥痒,却还故作镇定,“如果不是天大的秘密,休想蒙混过关!”
夏酌声音极低:“那你听好。咳咳……痊愈了,就你上次给我上药那上面儿。”
“上……什么?”
“上——”
轻笑贴着耳朵,声音淹没在咚咚的心跳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