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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惨

卖惨

【你来时携风带雨,我无处可避。你走时乱了四季,我久病难医。——网络】

暴雨渐弱,飞机没有再延误。

时与开车把自己送到机场,说这样就不会感觉是夏酌给他送行的。

临别时,夏酌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让时与为他送行,因为不管是演艺圈的工作还是他为全国各地的重案做顾问的工作,都会有很多长短途旅行。短暂的离别会是常态。

时与抱了抱夏酌:“我不会像你一样,每次送我走就把我放生了。如果不能跟你一起走,非要我给你送行的话,我会努力去找你的,并且会尽快找到。不管你去哪儿,我都是‘与你同行’的与哥。”

夏酌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创口贴,无奈道:“可是今天过后,我好像不怎么能支持工作场合谈恋爱了。你说这算工伤还是家|暴?一会儿我怎么跟霍队解释?”

时与瞄了一眼夏酌的嘴唇,调笑道:“你巧舌如簧,自己想吧。”

“你怎么知道我巧舌如簧?我都没来得及钻研‘巧舌如簧’的技巧呢,你就直接让我‘如鲠在喉’了。”夏酌捏着时与的下巴,报覆似地晃了晃。

“宝贝儿,对不……”时与刚垂下眼眸,忽然想起夏酌不喜欢听他道歉,于是擡起头眨了眨眼睛,笑得不太诚恳,“算了,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你们警察干嘛?等你回去,我让你体验一下我的‘巧舌如簧’怎么样?正好我先回去做做research。”

夏酌嘴角一弯,眼里流露出一丝难得的邪魅,满意地想他们两人还真是心有灵犀。

然而犯罪心理学家当时完全没有料到,他所说的“巧舌如簧”和时与口中的“巧舌如簧”其实不是一个概念。

……

时与离开后,夏酌勉强开车到租车公司把高调的小跑车还了,然后乖乖打车回酒店,途中半侧着身子靠在后座,暗骂某些暴力分子是真有先见之明。

霍秋然回到酒店房间就看见夏酌躺在榻榻米上裹着被子睡觉,模样挺虚弱,再仔细一看,他搭档的额头上竟然还贴着创口贴,脸色发白,嘴唇也有些干裂。

“老夏你怎么了?”霍秋然轻轻推了推夏酌,“吃晚饭了吗?”

“没事儿,磕门上了。”夏酌睡眼惺忪地看了下手表,七点半,还是困,于是说,“你去吃吧,给我带一碗面上来就行。”

“磕门上能把手腕儿磕青?”霍秋然挑眉,“我好歹也是搞刑侦的,虽然不是法医,但你胡扯的时候能尊重一下我么?”

唉,自己人,大意了。夏酌叹道:“我还活着呢,霍队,用不着法医。”

“可你活得好像不太顺利。”霍秋然抓过夏酌的手腕,直接摘掉了他用来挡伤的手表,一边欣赏白皙手腕上的淤青,一边唠叨,“啧啧,趁你搭档不在,自己去搞什么秘密行动了?同龄人里我是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儿比我还立功心切的。你到底为了什么这么拼啊?”

夏酌抽回手放回被子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是蝉联年级第一的校草,完美主义呗。”

“是挺完美的。”霍秋然给夏酌掖了掖被子,盘腿坐在榻榻米旁边,托腮看着夏酌长叹一声,“唉,我觉得我迟早得栽你们手里。”

“谁们?”

“你,还有时医生。”

夏酌轻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霍秋然挠了挠头:“我是真没想到你还会跳舞,而且是攥着钢管儿原地起飞的那种。怪不得时医生追你那么多年。钢管儿可以笔直,但你要不要考虑为爱而弯?”

夏酌故意抚了一下额角上的创口贴,又露出那段青紫的手腕,笑得有点坏:“我要是弯的,你得患上选择恐惧症吧?”

“对,时医生是白月光,夏教授是朱砂痣。”霍秋然又瞄了一眼青紫的手腕,自嘲道,“我是臭流氓。”

夏酌笑得屁股疼。

霍秋然托腮看着夏酌:“客观地说,你现在顶着副惨兮兮的可怜样儿笑得这么开心,比你在节目上唱情歌或者画烟熏妆跳妖娆舞还招人。我们家时医生的品位就一个字——绝。你这情敌,我是真心嫉妒不起来。”

“原来霍队你喜欢‘美强惨’型的。”夏酌强忍着浑身酸痛撑着地坐了起来,“时与当年要是没被开除学籍,你是不是也不会惦记他这么多年?我现在要是没受伤,你是不是也不会琢磨着徒手把我掰弯?”

“没错,我的爱心就是这么泛滥。”霍秋然把夏酌拉了起来,“所以你到底怎么回事儿?肩伤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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