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庄主手栽的吗?”顾三辰问。
齐管家眼神里有几分感怀:“老身看着它们破土而出,看着它们缠枝而上,看着它们四季盛放——这每一株花可都凝结着心血啊!”
顾珥凑上去闻了闻,“咦”了一声:“这花这么艳丽,竟然没多少香味?”
“夫人不喜那些招蜂引蝶的玩意儿,”齐管家说,“能被庄主留下来的花,大多没什么香味儿。”
“那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是谁插了这么一句。
众人左右看了一圈,顾轻梧平静地又问了一遍:“那里是什么地方,能进去吗?”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那扇木门。
而齐管家看到那门之后,不知为何突然闭了嘴,无论大家问什么都三缄其口,像个程序出了故障的机器人。
导游措不及防地闭了麦,剩下一帮没头苍蝇般的游客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尴尬沈默且快速地弥漫了开来。
许知时一个外不外内不内的人位置尤为尴尬,只能将目光投降他还算熟的顾三辰。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几个人齐齐整整地将视线投向了他的身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齐伯,你在干什么?”一道男声捅破了凝重的气氛,“怎么能冷落了客人们呢?”
许知时扭头,正迎上一身天青长袍的青年向他们走来
也不知道他从徐策脸上看到了什么,许知时的面色骤然沈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