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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

,我也踏实。毕竟我这个人,最是讨厌欠别人。”

“现在清账?你想好了么?”

景星延此人真是多变,刚刚还像狗,这会儿说起话来又像只神秘莫测的狐狸。

她正自腹诽,唇上忽然一烫。

妈呀!景星延亲了她一口!

简云桉双眼遽然张大,觉得自己由内到外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吻给灼麻了。

如果环境不这么昏暗,就能看见她瞬间通红的脸,不过当前的效果也不差,视觉的受限使周遭一切声音都更加清晰:

心跳声堪比千军万马过境时“哒哒”踏响的马蹄,重且快;呼吸声像是时好时坏的风箱,粗且急。

这样剧烈的声音显然不是她一个人发出来的,景星延撩完之后,反应并没比她小多少。

适才的游刃有馀仿佛也被这一吻榨干,他说话时难得磕绊:“我……我在问你,想好了没有?”

他又问一遍,简云桉终于意识到所谓“欠一次”欠的究竟是什么,老脸愈发烧得通红。

难怪背她下山时他说“半次不方便还”,她在瞬间脑补了一下“半次”的惨烈场面……确实挺不方便的。

原来他那时便惦记起了这事。

呸,下流!

简云桉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发出“咕噜”一声轻响,成功用另一种尴尬打破了原来的尴尬。

“你……你是债主嘛,这自然是你说了算的……”

“那债主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夜就先还一次吧……”

景星延的那个东西长势喜人,可惜主人对夫妻生活一窍不通,无法物尽其用让人舒服,只会顶得人生疼。

本着夫妻同甘共苦的原则,简云桉疼了就咬他,下口半点不留情。

不得不说,景星延委实担得“吃苦耐劳”四字,吃着上半身的皮肉之苦,下半身还颇有耐性地在她身体里耕耘劳作,老黄牛听了都要鼓掌。

他摸黑鼓捣了好半天,简云桉总算感受到一丢丢舒爽,不自觉轻哼一声,哼完又隐隐羞耻。

为了不羞耻得那么一枝独秀,她近乎被一波波热浪冲昏的脑子紧急调出几个她在现代时偷偷看过的小电影片段,发现与能被当作艺术品广为流传的“前辈们”相比,自己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这才坦荡了许多。

可紧接着,她又想:古代没有小电影教学,景星延怎么会的?

依照静和的彩虹屁,景星延从小到大无妻妾,无通房,房间里从未进过姑娘,清心寡欲得堪称圣人。

难不成是在秦楼楚馆的“野花们”裙下学的?

想到这儿,简云桉心头忿忿,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回大概是真疼了,景星延重重“嘶”了一声,下面跟着也熄了火。

感到一股温热在体内漾开,简云桉一怔。

她忽然记起小时候第一次看人放红鞭,鞭炮那样长一条,就像景星延的不可描述,可点火后崩了没几秒就哑了声,徒留一地绯红纸屑。

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看来时时拜读《黄帝内经》丶日日坚持晨练,内外兼修也不怎么顶用嘛。

但简云桉作为一名同理心极强又善解人意的小仙女,深知这种时候是不能出言嘲笑的。

于是,她想了想,温声安慰:“没关系,半盏茶时间也很厉害了。”

“……闭嘴。”景星延躺在一边,看不清神色,话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简云桉抿了抿唇不敢再吱声,试探着伸出小爪爪在他肩头轻拍了拍,试图借由动作分他些力量。

但景星延丝毫没领情。

并且,为宣泄不满,他重张旗鼓再次覆了上来。

许是这回找到了诀窍,战线拉得格外长,做到一半,简云桉就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酥麻,及至最后,整个人全然软成了一摊烂泥,近乎人事不省,生死不知了。

夜晚的过度劳累直接导致简云桉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到处酸疼。

因着昨夜新娘冢的事,景星延不得不一大早赶去办差。简云桉自己躺在床上,对着射进房中的明媚日光,委委屈屈地想:再也不要欠景星延了,这人是个扒皮债主!

“少夫人您总算醒啦!”兀地,静和激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简云桉脸一热,并不大想见她,可这小姑娘委实没眼色,不光兴高采烈跑进来,还自作聪明地说起“吉祥话”:“恭喜少夫人!贺喜少夫人!总算跟咱们侍郎圆房了,静和恭祝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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