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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

不速

尹冰旋在祠堂的一席话令简云桉受益匪浅,自从穿越以来,她飘飘荡荡的灵魂终于寻觅到一处扎根之地,行将在大兴这个陌生环境里安定下来。

目前简云桉跟景星延的房间明面上仍是分开的,不过简云桉的小枕头小被子一直在景星延的床上没有拿走,这一两日不少常用的东西也都倒腾了过去。

夫妻二人默契地进了同一间房门,静和大半天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见人回来,抖机灵想借由上茶问简云桉几句,前脚还没迈进来就被景星延无情拍在了外头。

从祠堂回来的一路景星延没说半个字,知他情绪欠佳,简云桉原想拿刚烤好的瓷盘出来哄人,听见房门“砰”的一声,小心肝轻颤了颤,没敢拿出来怕他失手给她砸了。

“聊聊?”室中再没别人,景星延坐在桌子靠门那侧,面色不豫:“夫人长本事了?”

“我不瞎,我没有,他们乱说!”简云桉三连否认传闻。

“……谁问你这个?”简云桉强大的求生欲没送走景星延脸上的煞,他沈着脸说:“简云桉,我们明明那么亲近了,你仍是拿我当外人么?”

简云桉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望着他目光怔怔的。

“夫妻当风雨同舟,和衷共济,你在外受了这么大委屈,非但不哭不闹不让我帮你讨公道,还自己去祠堂领罚,你让我作何想?”景星延眸中闪过几许黯然,这一次他没有被需要。

简云桉明白了:这个时代女子名节是比生命还重的大事,诸如今日这等流言搁在寻常女子身上动辄是要寻死觅活的。景星延是耿耿于大事发生时她没有把他作为信任的丶可倚靠的对象。

但事实上,这么点恶意造谣于简云桉而言真不算多大事,更何况该报的仇她已经报了。

“景星延,其实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简云桉把下午官道上的事绘声绘色讲了一遍,关键处还特地添了点夸张的修辞,穷尽全身解数终于博得景星延缓和了面色。

“你看,这点小事我在路上就已经解决了。”她耸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别人议论两句不会掉块肉,人又不是倚靠他人评价活着的。”

“你居然这么想?”在景星延印象里简云桉就像是个瓷的,大事小事桩桩件件都穷讲究,一丁点小委屈都不肯让自己受。

“这叫什么‘居然’?不就应该这么想嘛?不好听的话是不能进耳朵的!”简云桉尖尖的下巴微扬,脸上精彩地写着“刁民们的流言蜚语没资格破坏本小仙女尊贵的心情”。

景星延忽然发现,瓷娃娃有一个实心硬核,表面娇弱得不堪一击,实则在保护自己上很有一套。

简云桉是真正自爱的人。

见他面上寒气渐退,简云桉很心机地在他侧脸送了个推波助澜的“和好吻”,心满意足地打算揭过这茬拍拍屁股走人。

可惜衣冠禽兽景侍郎并不具备见好就收的传统美德,简云桉的和好吻直接把自己推波助澜到了床上,景禽兽不知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刚刚还扬言替受了委屈的她讨公道,摇身一变就成了让她受委屈的人,关键这公道她还无处讨。

有了第一次的熄火阴影,这回简云桉打他咬他都没有用,景星延的“吃苦”跟“耐劳”能力双双上了一层。

“你是不是又……又偷偷跟小画册学了?”简云桉勉强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有,”景星延分毫不喘,体力着实令人佩服:“纸上得来终觉浅,学一次就够了。”

简云桉下面被欺负,只能嘴上奚落他找补:“母亲说送你小画册时你还装不情愿呢,狗男人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剩下的话被景星延含了进去。

“她送我之后,我确实很久没打开过,”景星延甩锅:“是我们把话说开的那天晚上,我见时机成熟了,这才学的。”

“把话说开的那天晚上”,简云桉被折腾得脑子不大清楚,想了许久才记起来。

大概二十天前,她去简府接简雯回程的路上,在青楼门口看见景星延,当晚两人就纳妾一事把话说开,解开了心结。景星延不算冤枉“时机”,那天良辰美景,确实很合适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只是事到临头他突然一本正经地把话题转到了翌日要带她晨练,简云桉还当自己思想龌龊了,原来他脑子里也没干净到哪去。

悠长的一次结束,两人暂作休息。

不待景星延再战到尽兴,静和忽然从外轻拍了下房门,她用显然是硬着头皮发出的声音开口:“侍郎,少夫人,简府老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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