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沉回寻州接替你舅父的官?所以特意赐了一座新总督府给他。”
意蕴笑了笑,也是承泽这孩子懂事。
说话间,如娇来了。
她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孩子还小,抽不开身,不然我就和母亲一起到城门口迎接了。”如娇开口解释,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意蕴身旁。
多年未见,如娇早已褪去少女的模样,此时多了几分风韵。
“娇娇,你等等我们。”一阵男声由远及近。
一家人抬头张望。
发现是如娇的丈夫,如今的寻州刺史,他抱着孩子,是个两三岁的小女娃娃。
想来,是第二胎。
“见过母亲,父亲,兄长,嫂嫂。”刺史早听闻兄长今日带嫂嫂回寻州,于是毫不犹豫的开口叫人。
如娇笑了,将孩子抱来。
“叫舅母。”她同孩子开口。
孩子看向意蕴,一双小手朝着她伸,示意要抱。
随后才奶声奶气的开口:“舅母好。”
随着孩子的到来,一家人气氛融洽。
徐司沉也被徐母和徐父赶了出去。
美其名曰,成婚前见到新妇的面,不大吉利。
徐府大门紧闭,徐司沉站在门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还没成婚,他就成外人了,就连如娇那丫头,如今嫁人了,有靠山了,也不怕他了。
寒光与韩都尉在一旁笑。
三人正欲乘车回徐司沉的总督府。
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姑娘拦住了他的去路。
对方就如此眼巴巴的看着。
寒光上前劝对方离开:“小姑娘,我们大人可不爱吃糖葫芦,这家中也没能吃糖葫芦的小姑娘,快回去吧。”
说完,他给了那小姑娘几文钱钱,示意人别挡道。
徐司沉却拿下一串糖葫芦。
想起多年前,为了赔罪,他也是大半夜拿着糖葫芦到了意蕴的卧房找她。
“回去吧。”徐司沉笑得十分开心。
寒光傻眼了。
大人被赶出来,还这么高兴。
要知道,他平日里最念着意蕴小姐了。
殊不知。
一到夜里,徐司沉便偷偷从徐府的角门处最矮的墙角处翻了进去。
意蕴在沐浴。
屋内水汽氤氲,香味弥漫。
他小心推开门,手中还握着糖葫芦。
意蕴则是听到了动静,吓得起身,又拿起衣裳随意套在身上。
“是谁?胆敢擅闯徐府?”她语气狠戾。
哪知刚到帷幔之后,却被人一把抱起。
一时间,意蕴只感觉天旋地转。
等到被丢到软榻上,才察觉眼前之人,竟是徐司沉。
“表哥?”她发出一声疑惑,随后又看向徐司沉的腿,道:“你有腿疾,每走一步便疼痛难忍,可方才你......”
她看着对方不像是有腿疾的模样,于是心生疑虑。
徐司沉无奈的看着她。
道:“寒光和佳荔为我寻遍名医,早在五年前,便全好了;瞧你总为我的腿上心,便自私的没告诉你,若告诉了你,我又怎的将你骗出皇宫,双宿双飞?”
意蕴气鼓鼓的看着他。
“好啊,我竟忘了,太师最是心机深重。”她刻意叫了太师。
这些年,朝中波云诡谲,是徐司沉多次从中斡旋,他的心机手段,从不比任何人仁慈。
徐司沉轻抚她的脸。
显然不在意她说的话。
“糖葫芦。”他将身后的糖葫芦拿到意蕴眼前。
自从做了后宫之主,她确实未曾再碰过这个东西。
“你怎知我爱吃?”她轻咬了一口,又问徐司沉:“表哥要不要尝尝?很甜。”
徐司沉点头。
可嘴却不伸向她递来的糖葫芦,而是径直朝她吻去。
随后若有所思的点头,回答她方才的话:“糖葫芦甜,可意蕴比糖葫芦还甜。”
她羞红脸。
徐司沉将糖葫芦拿走。
“表妹,可以把你,完全交还给我了吗?”他问出极其郑重的一句话。
意蕴自然没有拒绝。
从她离开上京那日起,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早已完全的交给了徐司沉。
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无论是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