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高兴,嘴角几乎没下来过。
她去了新房,徐司沉则被人簇拥着去喝酒。
夜里。
徐司沉喝了半醉。
婚房内,意蕴坐在榻上,直到徐司沉掀盖头,她才泄气。
“表哥,我好累好累,你快给我捶捶背。”意蕴动手去卸头冠。
徐司沉见状,上前帮她。
只是他喝多有些多了,手不稳,害的两人忙活半天,才把头冠拆下来。
他记得意蕴的话,所以为她捏肩。
可捏着捏着,他的手不安分起来,直到她的婚服被对方一层层剥下,意蕴才觉察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红烛帐暖,他的身,他的心,无比灼热。
这一刻起。
徐意蕴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是他唯一所爱。
他可以正大光明的与她白头到老,恩爱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