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给你们李总。”
萧玽闭着眼睛,内心挣扎了一会,脚步不情愿地挪到她跟前,听着唇舌搅弄出的水声,这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的双颊红润,透着淡粉色,比上等的水晶虾饺还要美味诱人,雪肤水润的像是能掐出水。
陈橓被裴莫欧邀请的时候也看到了萧玽,他正跟着李双珑一起进来,但他被下药后就神智不清,瘫软着身体,被一个女人扛进了酒店的套房里。
一个男人在大女人身边一直等到三十出头,在当下的社会,本就是老叔爹,难以出赘了,更何况还他现在还很有可能被人强歼。
就算没有亲密接触,这个经历也让他很难重被其她女人接受了,他想着最坏的结果,无论如何,他也没有脸活下去了。
就算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但心和身体必须为她守寡。
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就在眼前,只要让他留在她身边,让他去死都行。
肖嫜不想继续爱抚和亲吻的前戏,连带着内裤,快速把裤子给脱了,把阴户怼在他的脸前,一手粗暴地抓住男人的秀发,精致的翘鼻撞上阴蒂,肖嫜的腰部猛的一弯,气息不匀,另一边她也没落下,还想来点即兴节目,这么多年都是双人运动,浪费这次机会,多可惜。
她继续命令萧玽:“你……嗯……你先去桌上拿堵精针,还有……呃……那条蕾丝。”
她要看着萧玽在她面前自慰,之所以想让他用蕾丝,因为他今天戴的喉结罩很符合主题,某些文化语境里,白色象征着纯洁。
“现在,把那条蕾丝裹住你的眼睛。”
萧玽今天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轻咬着红唇,有些生涩地给自己的双眼绑上蕾丝,魅态浑然天成。
肖嫜喜欢雏子,只有体验过雏子的人才能知道雏子多美味,她最喜欢看雏子被她开苞的时刻。
小男人纤长的小指夹住一根冰针,顶端是一颗小圆球,对准自己的眼口,从细小的缝隙中穿过,急切地插进泄精管道。
针棍挤开狭窄的缝隙,被强制扩张的撕裂感变成细密的刺痛感,出现一种漫射状疼痛。
他咬着牙忍耐疼痛,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襟,但再怎么抑制呻吟,也挡不住喉腔里的哭声。
“你继续舔……”
她垂下眼,缓缓叹了口气,摸了摸陈橓的眼角。
因此,这个与众不同的眼神,落在了陈橓眼里,被他解读成了鼓励,这些极其普通的言语,意味着可能有的幸福和靠不住的声誉,却交替地抚摩着陈橓的心,它们带给他的温情远非一个抽象的梦幻所能比拟。
她看着萧玽主动放开了手,接着手又慢慢地按着圆头,继续往粉色的阴茎里深入,她很满意,不需要她额外教,从她身下传来搅动的水声盖住了对面男人自慰的声音。
以几乎无从辨认的蛛丝马迹,坚强不屈地支撑起整座欲望大厦。
针刺扎进去,往外抽,又快速往里挤开。
疼痛渗透到疼痛部位以外的地方,但一个他压住痛点时,其他地方就会失去疼痛的感觉,变成隐秘的快感。
他没忍住,眼下却硬生生地被自己插出了眼泪,用力咬了一下水润的下唇。
可是在这之前,由于疼痛到处渗透,他说不清楚是怎样的疼痛,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疼。
“呜呜呜,疼.......可以……结.......结……束了吗?”
他哑着嗓子,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用舌尖舔去唇皮上的血,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大颗大颗的泪珠盈睫。
感觉再插下去就要出血了……他还以为这是命中注定,肯定治不好了。
0027 26h
肖扶姚把肖嫜送到小区门口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门前。
微凉的夜风拂过脸颊,她眯着眼瞧了瞧门锁,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她抬起手指,摸索着按了一下解锁键,灯光闪了闪,她才恍然记起,哦,原来是门还没解锁。
进了电梯,她低头盯着楼层按钮,脑子却有点转不过来。
数字晃动着,不停变换,她按下了一个熟悉的数字,心里模模糊糊想着:应该是这个吧。
电梯到达,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试图开门,但门锁纹丝不动。
她皱了皱眉,拉了两下门把手,没用,她又试了一次,依旧没反应。
她迷迷糊糊地盯着门锁,疑惑从心底冒了出来:门锁怎么像是换了?难道是沈俞换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