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鬼!”一连搜了三个海匪都没搜到占值钱的,最过份的是,一个将士还搜到了一个麻袋,终于崩不住怒了。+x\d·w¨x.t^x,t¨.`c?o-m,
这群海匪想也知道是来干嘛的,他带麻袋是准备来搬空县衙?!“呸!就你,也配带麻袋?!”另一个搜到麻袋的将士不但呸了一口,还踹了尸体一脚,“妈的,这个也带麻袋了!”还别说,带麻袋的海匪还不只这一两个,所幸除了麻袋,海匪身上就算没搜出银子来,随身携带的刀和匕首也都还不错。刀是倭刀,市价百两以上,匕首也是吹毛断发的利器,捅人贼有劲。暗一拿走了搜出来的海图。刀和匕首,楚宴让今晚参加行动的人拿去分了。谁拿银子谁拿刀和匕首,自有楚家军的军制约,也不怕低等兵卒会吃亏。林绍招呼众人把尸体处理了,人头砍下来壮大衙门外头的京观。上百海匪的尸体被拉到县城外,架上柴禾,泼上热酒烧毁。火光一起,带着焦糊的肉香味被风吹的全莆田县都是。百姓们在睡梦中被香味熏醒,回过味来差点儿没吐了,折腾到天亮,直接就不用睡了。楚家军熟知任尸体曝尸荒野,一不小心就会引发疫病,所以条件请允许的话,他们都是把尸体烧掉的。这几日杀的人多,莆田县的老百姓也就没少闻这股味儿,因此这味儿一传开,被熏醒的百姓也知道了是那些军爷又杀人了。次日清晨,县衙外的街头早早的就有胆大的百姓在那儿探头探脑,瞧见门口的京观又大了一圈,那跟狗啃了似的发型,一看就知道不是大乾人。“倭,倭匪,是倭匪!”卖炊饼的王瘸子嘴唇颤抖,拄着拐杖一步一挪的靠近京观,红着眼眶深吸了口气,突然朝街上喊了一嗓子:“军爷们昨晚杀了倭匪!是倭匪啊……”“啥?”“真的?”“我是不是听错了?我听到有人喊杀了倭匪了?”人们闻声而出,纷纷朝县衙前聚集,街面上顿时就热闹了起来。绸缎庄的周掌柜提着衣摆挤到前排,借着晨光辨认片刻,突然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是倭匪,是倭匪啊,这些个王八蛋终于死了……\"一时间,街上哭声震天。楚宴负手立在县衙滴水的檐下,透过县衙大门,沉默的看着外头街上跪地痛哭的百姓,玄色披风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暗二捧着张纸条从后院踏水而来,站在楚宴身后低声禀报:\"回永安县的队伍昨夜遇袭,共斩杀了八百三十一人,其中倭匪十三人,俘获两人。.\"楚宴冷声道,“我记得说过不必留活口的。”暗二低头嗫嚅道:“五十二说两个倭匪怕死,愿意给我们带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意思就是不信任投降的倭匪了。那留之无用,还不如杀了。 “属下这就传信让他们杀了。”暗二抱拳退下,小跑着去传令了。池七看到押送财物回宁安县的楚家军时,已经是一天后的傍晚了。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入县城范围时,池七还惊喜了下,结果看到只回来四千人,而且里头还没有楚宴时,她就有些意兴阑珊了。不过沿海地区,经常遭海盗劫掠,县城都变得破破烂烂的了,还能抄出这么多财物,还是让池七有种长见识了的感觉。果然在天灾人祸面前,受灾的永远只会是底层的普通人。不过一国的财物都集中于某一地,就代表着物资匮乏,通货膨胀也不远了。池七将才入库房的金银珠宝收进空间,用精神力整理过后,又拿出一些品相常见的精致珠宝和古董、摆件以及所有绫罗绸缎,把库房重新填满。迈出库房,带着两个贴身丫环回到自己的院子。池七就交代陈琼和金蝉,“你们俩去把库房里的东西做个登记,金银珠宝和古董摆件由陈琼你负责,这些东西以后就摆在金楼那边买,你负责跟那边交接。金蝉负责跟布庄那边交接,库房里所有的绫罗绸缎,都要置换出去,让布庄那边多进些棉布,楚家军那边需要棉布做衣裳。”陈琼面带迟疑,道,“夫人,要不你把事情交给金蝉和紫藤吧,您身边不能没人。”“我有嘴有手,要用人的时候会吱声的。”池七不在意的挥挥手,“去做事吧。”“是!”陈琼和金蝉听令退下。池七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大口,刚刚那个念头又浮上了心头。她之前也没觉得物资匮乏,想来应该也是有楚宴和楚石大管家重金搜罗,没缺了她的吃喝。即便平时精神力扫描全县,看到别人吃糠咽菜也觉得是正常的,从没放在心上。“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