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作用？”

“为何我们此前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个炼丹炉的存在？上次温祉与就打开过，这次……听副宫主说，是谢听玉，这是真的吗？”

庞大的金色炼丹炉虚影呈现，谢听玉不顾谢青黛的阻拦走过去，谢青黛被她施法束缚在一旁。

谢青黛声音嘶哑，“别过去，谢听玉，你该死！”

“谢初漾！你为什么不好好死！为什么还要回来？”

知道谢青黛恨她，但是这含着恨意的话语再次出现时，谢听玉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想法，更多的是谢初漾还残留在脑海里的记忆。

谢初漾是欲魄所化，会放大欲望，无论是身边人还是她自己，都会无限扩大。

以至于欲望影响生活，偏离原本航道，带来不同的结局。

金色炼丹炉放置在北冥云宫地下，因为那些弟子的话，谢听玉肯定了温祉与来过，并且，这个炼丹炉很可能与魔物潮突然爆发有关。

谢听玉一道咒法飞出，赤色光芒击在金色炼丹炉上。

金色炼丹炉表面连个划痕都没有。

谢听玉回眸，谢青黛脸上的激动神情消失得一干二净，变作阴沈冷静的可怕神色。

她发现了，发现谢听玉不能对这个金色炼丹炉做什么。

而就在谢听玉还要继续动手试探时，她倏地侧身，一个弟子扑过来，冲她方才站立的地方一口咬下。

谢听玉一脚将其踹飞，旋即一道鬼火打出，卷起那名弟子的衣角。

那弟子如同走火入魔，在烈火中继续吼叫着调转方向，他眼里只有谢听玉的影子。

他没有挣扎，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一瞬间，吼叫此起彼伏，更多的弟子从人群中跑出，有些弟子毫无防备，被一下子扑倒在地面上撕咬，刚才被吓得楞住的弟子们反应过来，急忙拉开那些发狂的弟子，之后束缚住发狂弟子，控制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们这才想起防备，全然不像是五大宗门之一的天才弟子，这等反应力，当真令人堪忧。

“谢青黛，你当的好宫主，用宗门弟子的性命来换你的青云路，你当真是好算计啊。”

谢听玉的眸光冷硬，下一刻，剑阵中的剑光散落，划破谢青黛的身躯。

北冥云宫弟子们听到谢听玉的话，又看到副宫主那漠不关心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信哪种说法，没有领头人，他们直接六神无主。

李珏站在人群里，低着头，时不时看向谢听玉的方向，他的眼底倒映着谢听玉的身影，情绪覆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听玉，少数人的牺牲换整个世界的安宁，这笔买卖，你觉得划不划算？”

整个世界的安宁。

谢听玉的手顿住，她想起她脑海中还未消化完全的记忆碎片，想起温祉与种种奇怪行为，想起红袖和鬼主说的莫名其妙的话，视野在刹那间开放。

“所以他们，都是牺牲品？”谢听玉反手指过去。

谢青黛目不转睛盯着谢听玉的脸，好像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花来，谢听玉翻了个白眼，红线从手指飞出缠绕住发狂的弟子们。

那些弟子无论再怎么挣扎，都不能崩断这红线。

北冥云宫其他还保持着正常的弟子们面面相觑，大多面露茫然，“牺牲品？”

“什么是牺牲品？”

“以血肉为引，宗门气运为炉，炼制拯救天下的丹药吗？”这方法虽说残忍，但也确实不失为一个方法。

谢听玉叹了口气，“我也不是什么善人，无从评判，但是谢青黛，小心引火自焚，烧得自己连灰都不剩。”

“谢听玉，你看看他们，这就是天才弟子的模样，谁看了不说句笑话？”

“你看看他们，能成为什么有用的人？”

谢青黛说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她的声音极大，根本没有顾忌周边的弟子们。

北冥云宫弟子从来没见过自家副宫主这般歇斯底里地控诉，而她控诉的对象，是他们。

“人皆有命，你应该祈求你的命足够硬，不然就不只是白几根头发这么简单了。”

谢听玉在谢青黛脑海中抽出一缕魂丝，谢青黛反抗不了，眼眶猩红。

北冥云宫的弟子们将这一切思来想去，弄明白之后，用带着希冀的目光投向谢听玉。

谢听玉大概明白这金色炼丹炉的作用，赤色丝线钻入炼丹炉的孔洞，抽出一缕缕金色的魂丝。

她手指翻动，魂丝回到发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