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管放在桌上，"记得提醒美国人，1943年他们在犹他州测试的炭疽炸弹，用的是731提供的菌株。"
深夜，周雨桐瘸着腿走进李峰的房间："莫斯科来电，斯大林同志要见你。"她递上加密电报，"专列明早六点发车。"
李峰望向窗外飘雪的天空，炮塔街教堂的十字架在探照灯下忽明忽暗。他知道，这场关于恶魔遗产的争夺战，正在将所有人拖入更深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