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此后你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谢珩端着两盏酒走过来,望向温杳。
少年郎的目光似桃花灼灼,看得温杳面颊发烫,心口跳的愈发快。
“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少顷,她与谢珩交杯,又小声重覆了一嘴方才谢珩说过的话。
谢珩抚了抚温杳的鬓发,慢吞吞伸手,那绾起来的青丝瞬间似水一般倾泻而下。
“夫人饿不饿?”谢珩剪了剪龙凤烛,而后坐在温杳身旁。
温杳摇摇头。
饿的劲儿过去了,如今倒不是那么饿了。
“可是我饿了。”谢珩的目光越发深邃。
温杳疑惑间,谢珩已经吻了上来。
微醺的他带着一身药香,落了温杳满怀。
“今日的夫人,真美。”谢珩撂下红色纱幔,声音前所未有地喑哑。
温杳红着脸不说话。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龙凤烛烛影摇红,一室旖旎泄春光。
温杳不知道第一次会这么这么难受。
“阿珩,我疼……”
小姑娘撇着嘴巴,红着眼睛,委屈极了的模样,看得谢珩心神荡漾。
“乖乖不哭,我轻一点点。”
谢珩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动作。
一直到后半夜,谢珩见到温杳讨饶,这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去沐浴。
温杳感觉自己成了一汪水,浑身散架且无力。
瞥见谢珩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温杳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为什么阿珩精神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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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第一次,方才已经很轻了,想必还是弄疼了夫人。夫人莫不是生我气了?”
一番沐浴下来,谢珩老老实实地伺候,见温杳哼哼唧唧,没给他好脸色,忍不住开口。
看到他一副委屈的模样,温杳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谢珩的脸。
“我没有生阿珩的气。”
她是怕某只才开荤的狼还要吃肉。
救命,她想睡觉。
谢珩看到温杳眼底的困意,心头了然,一把将温杳揽在怀中,吻了吻她软乎乎的脸颊:“睡吧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