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给温父布菜:“阿父也吃。”
看到小姑娘眉眼弯弯的模样,温父也跟着笑。
夫人,你看到了吗。
十一嫁人了。
十一嫁给了她的心上人。
他们的小十一终于从小姑娘成为新妇了。
三朝回门后,已经到了八月中旬,天气越发炎热起来。
与谢珩商议后,温杳打算带着温父去城郊的庄园避暑。
温父看着温杳与谢珩腻腻歪歪的模样,嫌弃地大手一挥:“我要训兵,你们小两口过你们小两口的去。”
说罢便把大门一关。
吃了一鼻子灰的温杳摸了摸鼻子,看向谢珩。
谢珩耸了耸肩:“看来,只能我与夫人一同去避暑咯。”
避暑需要带的东西不是很多。
因为庄园那里,早便安置好了很多需要用到的细软。
也常常有人打扫。
只需等着人入住便行。
再次来到长安郊外的庄园时,温杳心里满是感慨。
她是在这里重生回来的,那时的她心里对未来盛满了担忧。
如今阿父与阿珩尚在,阿舅也康健如从前,一切都与从前变得不一样了。
除了……
想起塞北的那些朋友,温杳垂了垂眼睫。
“十一,过些日子要木兰秋弥了,你可要随陛下去狩猎?”谢珩给温杳端来一盏冰镇梅子汤,温声问。
“要!”温杳目光一亮,重重点头。
自塞北回来以后,她便再不曾好生骑过一次马,甚至连红缨枪和弓箭都不曾拿起来。
如今听到要秋猎,小姑娘自然是十分兴奋的。
“那到时候你我一道去。”谢珩抚了抚温杳的头,“为夫为你打一只狐狸做大氅。”
温杳红了耳朵。
自成婚以后,夫君啊,夫人啊,为夫啊这类云云的称谓,都是他们做闺房之事的时候,情到深处时说的耳鬓厮磨的话。
如今听到谢珩白日说出来,温杳自然红了脸。
谢珩看到她害羞的眼,失笑。
“乱想什么呢。”谢珩刮了刮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