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给温杳夹了一筷子菜,温声道:“白淙同月时去过杜陵,我命白淙带人去查。”
“嗯。”温杳点着头,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总觉得曲成君的登门有些奇怪。
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沐浴出来后,温杳坐在屋外,靠着木柱看着满庭飞雪,目光怔忡。
忽然伸过来一双手,将她打横抱进屋中。
温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看到谢珩不愉地瞪着自己。
“天气这般冷,十一衣着单薄地坐在屋外,也不怕冻着。”谢珩将温杳放在软榻上,将一只热乎乎的手炉子塞进她手中。
温杳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她刚刚在想今日的事情,总觉得来得太过巧合。
“好好歇一歇,过些日子带你踏雪散散心。”谢珩坐下来,吻了吻温杳的眉心。
“好。”温杳注意到谢珩拿起一本竹简开始翻阅,不免一楞,
“这是……”
“边疆送来的奏折。今年比去岁冷得快一些,各地过冬的物什都还不曾备足,边疆那里还冻上了不少将士。他们向朝廷申请要新的棉衣和粮草。”
温杳颔首,想陪着谢珩一道看奏折。
谢珩抚了抚温杳的发梢:“去歇息吧,这些日子为了幼白的事,你已经好几日不曾睡过好觉了。我点了安眠香,乖乖睡一觉。”
这几日温杳夜夜难眠,总是哭醒。
谢珩心疼,便向亓清要来了助眠的安眠香。
“好吧,阿珩也不能忙太晚了。”温杳无奈颔首,见谢珩应下,将手炉子塞进他怀中。
也许是安眠香的作用,温杳一夜好眠。
数日后,雪停,数批物资从长安发出,派往边疆各地。
处理完了朝政,恰逢休沐,谢珩便带着温杳去郊外踏雪,顺道探望一番容非乐。
许是因为有了身子的原因,随着天越来越冷,容非乐越发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