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踩得“吱吱”响。他瞪大眼,满是惊恐和疑惑:“案件?什么案件?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犯什么事啊!”他抓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手机差点掉了,胸膛剧烈起伏,脑子乱成一团。
林逸身体紧绷,像准备逃跑,冲着电话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干坏事啊!”喊完,他脑子飞快转,想从过往找证明自己清白的线索,可翻遍记忆,全是自己遵纪守法的场景,根本没想到和这场莫名案件有啥关系 。
林逸感觉自己像被冤枉的困兽,满心委屈和愤怒,嘴唇直打颤,差点就哭出来或者大吼大叫,可还是使劲咬着牙,努力不让情绪失控。
电话那头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具体情况到了再说。请准时到场,别让我们等。”那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没留一点余地。林逸顿感胸口像被巨石压住,沉甸甸的,呼吸都费劲起来。
电话“啪”地挂断,只剩“嘟嘟”忙音,在寂静房间里格外刺耳,像冰冷的丧钟敲在他心上。每响一声,他的心就剧烈跳动一下,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同时又像被无形大手掐住喉咙,透不过气。
林逸愣在原地,手机还贴在耳朵上,像被施了定身咒。他眼神空洞,像迷失在黑暗中的灵魂,手开始微微颤抖,手机也跟着晃,差点滑落。那股不祥预感如寒流,顺脊背蔓延全身,让他不禁打颤,感觉置身寒冷冰窖,四周没一丝温暖希望。他脑海浮现各种可怕场景,却毫无头绪,只能呆呆站着,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他不自觉望向窗外夜色,远处街灯昏黄朦胧,偶尔的车鸣声在此时格外刺耳,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助茫然。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低声呢喃:“警察找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沙哑微弱,透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他思绪乱成一团麻,努力回忆最近行为,想找出可能触犯法律的地方,可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警官冷硬的声音不断回响。他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屏幕,冰冷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脑海闪过无数可能,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他突然想到陈强,心中涌起不祥预感。回想起那些签过的文件,还有陈强虚伪的笑脸,愤怒和悔恨一下子涌上心头,“不,不可能……”他低声自语,声音颤抖。目光落在窗外夜色里高楼闪烁的灯光上,像是无数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他的无助慌乱,他手指也跟着微微颤抖。
房间里,老旧沙发发出轻微嘎吱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仿佛在提醒他无法逃避的现实。窗外风吹过,窗户微微发颤,发出低低呜咽声,像黑暗中幽灵低吟,让压抑氛围更浓。
他忍不住问自己:“我该怎么办?”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指节泛白,好像要把手机捏碎。他愣在原地,仿佛“嘟嘟”忙音还在耳边回荡,脑子里像被抽空,只剩“协助调查”这四个字像利刃切割神经。窗外夜色浓重,车鸣声刺耳尖锐,像在嘲笑他的茫然。
他猛地抓起桌上水杯想喝水压压惊,却发现杯子空了,手一抖,杯子“啪”地摔碎,碎片声格外刺耳。他低头看碎片,眼神空洞,好像看到自己支离破碎的未来。
他又重复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边说边往后退一步,木地板发出吱吱响声,像在嘲笑他的无助。
这时窗外风呼啸而过,卷起枯叶拍打窗户,“啪啪”声在寂静房间里格外清晰,林逸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像被困在深不见底的陷阱里,四周都是冰冷墙壁,喊不出也爬不出去。
第二天清晨,城市还在沉睡,街头雾气弥漫。八点五十分,林逸拖着沉重得像灌铅的双腿,站在市公安局大门口。他仰头看着庄严肃穆的牌匾上“市公安局”四个大字,心跳陡然加快,像密集鼓点重重撞击胸腔,仿佛要冲破束缚蹦出来。
林逸身上的黑色卫衣皱巴巴,袖口有几处磨损痕迹,满脸胡茬肆意生长,眼底青黑浓重,活脱脱一个被生活抛弃的流浪汉。
一阵冷冽的风吹来,他打个哆嗦,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想把自己蜷缩进卫衣里取暖。他深吸一口气,满是忐忑不安,随后缓缓伸手握住沉甸甸的铁门把手。“嘎吱”一声,铁门推开的声音在寂静清晨格外刺耳,仿佛一道沉重宣判,宣告他即将踏入未知风暴中心。他低声自语:“不管怎样,先进去再说吧。”声音里带着颤抖,既是给自己打气,也是无奈接纳即将在这里面临的未知审判。
公安局里,王志刚警官坐在对面。他四十多岁,寸头,眉间一道深深的川字纹像是常年皱眉留下的。眼神锐利得仿佛能剖开人的骨头,穿着笔挺警服,肩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冽光,整个人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警官没废话,打开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