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文件夹,动作干脆利落,就像早已熟悉这种场景。他抽出几页文件,啪地拍在桌上,声音在空荡房间里回荡,震得林逸耳膜发麻 。
林逸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王警官正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王警官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林逸,27岁,自由职业者,最近一年跟陈强联系频繁,对吧?”
林逸喉咙一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声音干涩:“对,他……他是我朋友。”说到“朋友”两个字时,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王警官冷笑一声:“朋友?那你解释解释,这些是什么。”他用力点了点桌上的文件,纸张发出“哗哗”的声响。
林逸低头看了一眼,文件上的签名赫然是他的笔迹。他手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警官,我真的被他骗了!我签那些文件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违法的。陈强跟我说这是正规项目,我只是相信了他……”
王警官打断他:“相信他?林逸,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陈强已经被我们抓了,他交代说你是他的核心合伙人,这些文件都是你主动签的,还拿了不少好处费。你现在告诉我,你是被骗的?”
林逸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瞪大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警官,我……我真的被他骗了!我签那些文件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违法的。陈强跟我说这是正规项目,我只是相信了他……”
王警官冷冷地看着他:“相信他?林逸,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轻轻晃了晃,“这些文件上的签名,还有你账户里的资金流动,都不是假的。陈强说你是他的核心合伙人,还说你拿了好处费。你怎么解释?”
林逸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警官,我真的被他骗了!我签那些文件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违法的。陈强跟我说这是正规项目,我只是相信了他……”
王警官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林逸知道,自己现在说的再多也没用,证据才是关键。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回忆和陈强之间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线索。
然而,他的脑海里却像是一团乱麻,那些模糊的记忆和片段像鬼影一样缠着他,让他无法清晰地思考。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王警官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刺向林逸的心脏。他的沉默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林逸喘不过气来。房间里安静得让人窒息,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滴答作响,像在倒计时林逸的命运。几秒后,王警官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你最好回忆清楚,每一份文件的来龙去脉,每一笔钱的来去。”
林逸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却无法平息他内心的慌乱。“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不确定和懊悔,“我以为只是帮朋友一个忙……”
“帮忙?”王警官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讽,“五十万的资金,你就这么轻易地帮人转账?连问都不问一句?”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像是敲在林逸的心上。
林逸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游移不定,像是试图为自己辩解,却又找不到任何有力的理由。“我……我以为他是朋友,他说是急事,我就……”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像是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王警官的眼神依旧冰冷,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朋友?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偏偏找你?他为什么不找别人?”
林逸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过……”
“不知道?”王警官的声音陡然提高,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他,“你账户里的每一笔流水,我们都查得清清楚楚。你说你不知情,可这些证据摆在这儿,你觉得我们会信?”
“合伙人?好处费?”林逸一下子懵了,这指控像一记闷雷在耳边炸响,震得他胸口发闷,呼吸都不顺畅了。他眼睛瞪得溜圆,眼眶泛红,“啪”地猛拍桌子,力气大得连椅子都跟着“嘎吱”乱叫。
“他瞎说!”林逸扯着嗓子嘶吼,那声音像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满是愤怒与痛苦,“我一分钱好处都没拿过!他坑我,拿我当冤大头!”他双手死死攥着桌沿,指关节都泛白了,身体气得微微发抖,满心都是被背叛的不甘。
“我咋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