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拧眉叹息道:“陛下洪福齐天,大人静待消息吧。”
末了,顿了顿又加了句。
“不必与我多话。”
嫌弃之意溢于言表,搞得沈应都哽了一下,一时不知这话该如何接。
他目光移开看向武柳,其实刚才他进屋时,两人就‘眉来眼去’过一番。
武柳一身是伤,身上的衣衫被不知是他本人还是别人的血染透,却没去治伤,只是抱着剑一步不离地守在陈宁与内室之间。霍祁床边另有两个沈应熟识的暗卫保护。从刚才武柳与沈应交换的眼神来看,他对这位陈将军看来也不怎么信任。
沈应犹豫片刻,再度开口:“不知可否请将军回避片刻,沈某想单独跟陛下说说话。”
他这话一出口,外间所有人都沉默了——其实本来也是沉默的,只是眼下更沉默了。
特指氛围。
沈应感觉到武柳都忍不住向他投来无语的目光,用眼神问他‘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他能怎么办。
大夫在内室给霍祁治着,治生治死谁也不知道,如果真让陈宁在这里守着出结果,那沈应还在趁早逃命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