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找到新的证据,却没有任何发现。他烦躁的点燃一根香烟,却不慎将烟掉在本子上。
本子烧了起来,连忙拍打熄灭火苗后,却发现被烧的地方显现出一个棕黄色的“程”字。
众人眼前一亮,用火烤那一页纸。
“程文霖?这不是被我们锁定的嫌疑人之一吗?”其中一位警察一拍桌子,兴高采烈的说道:“一定是他!”
“别妄下定论,先让人跟着他。”为首的警察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前天是不是也有孩子过来报案说这个叫程文霖的把他打了,把人喊过来问些情况。”
“是!”
……
“贺祁是吧。”
“是。”
“我看资料发现你跟苏云怀以前是一个班的,你知道他被欺负吗?”
“我知道,是程文霖。”贺祁脸上的伤还没好全,好几处还青着。
“那你知道苏云怀跟程文霖有什么矛盾吗?没关系,尽情的说,不知道也可以说点其他的有关的。”警察为他倒了杯水,语气温和。
“谢谢。”贺祁接过水,想了想,说道:“苏云怀家里条件不好,放学会独自帮家里卖卖水果,我有时候也会去帮忙。”
“但某一天,我因为家中有事儿没去成,第二天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嘴角有一处淤青。”
“我猜到可能是受欺负了,但我问他怎么了,他却什么都不肯说,我也就没再追问,只是为了保护他跟他走的更近一点,我不在的时候,便让我两个朋友帮忙看着。”
“再后来苏云怀突然跟我提出绝交,还一言不发自顾自转了班。说实话我挺生气的,又刚好那段时间忙着竞赛,力不从心也不太能顾得上他,就冷了他几日,结果……”
结果苏云怀就被杀害了。
我叹了口气。
一切都是那么的阴差阳错。
……
程文霖跟其他几人一起进入了破旧的小区,我跟着他们进了单元楼,坐电梯上了十一层。
他打开1104的大门,我先他一步进了客厅,被吓了一跳。
血,到处都是血。
一群人哼着歌进入卫生间,卫生间里有一具泡在血水里的无头尸体。
他们用剁骨刀砍下尸体的大腿,把砍下来的肢体用肉馅机搅碎,再把肉泥装在黑色垃圾袋里,带出去随手丢在楼下垃圾桶里。
正在几人准备离开小区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几个警察,猛的将他们按在地上,拷上手铐带回警察局。
肉泥是苏云怀的部分肢体。
程文霖等人罪名坐实,但他却并不害怕,还口出狂言道:“我是未成年人,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你们不能杀我。”
“呵。”为首的那位警察冷冷一笑,“你今年应该有十三岁了吧。”
“那又怎么样,我没成年,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已满十二周岁不满十四周岁的人,犯故意杀人丶故意伤害罪,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情节恶劣,经最高人民检察院核准追诉的,应当负刑事责任。”警察一字一句的说着,程文霖的脸色一点一点褪去血色。
“抱歉,未成年人保护法不是你的免死金牌,你和你的同夥们做的事,足以让其为刑法让步。”
“届时,谁都救不了你。”
……
判决下来了,不出意料,是死刑。
我看着他们被送入刑场,被枪决。
“苏云怀,你怎么在这儿。”白衣男子满头大汗,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松了口气,“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你在……喊我?”我指指自己。“我叫苏云怀?”
原来搞了半天,竟是看到了自己死后的故事。
“不然呢?”他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你小子,都说了让你在原地等我等我,我就转个身你就不见了,害我好找。”
“抱歉,我不记得了。”我一脸歉意的看着他,有些尴尬。
“不记得也好,你生前遭遇太惨了,我看的都牙疼。”他龇牙咧嘴的说着,拉着我就走。“好了好了快走吧,时辰不多了。”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