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的坟里还有个位置,不介意给你。”
那位是个纯正的刺儿头,闻言走过来,“哟”了两声:
“你谁啊,挺能耐?想杀我啊,我兄弟派出所的,让你蹲大牢信不信。”
那根又脏又臭的手几乎指在凌唐的脸上。
凌唐轻轻笑了声,问他哪位兄弟在派出所,他正好录了音,不介意现在当场去求证。嘴贱一号显然没料到他来这套,“你”了半天,然后挑事儿地从凌唐旁边走过去,狠狠撞了一下。
凌唐动都没动,瘦鸡一样的恶心玩意儿不能把他怎么样。反倒是,他在对方正要转身之际,一手掐着肩膀,一手攥着小臂,卡擦,直接卸了他的胳膊。
“哎呦——来人啊,救命,有人谋杀……”
住得近的早就听到这边的动静了,但这么多年也都知道这家的情况,故而根本不理他的疯话,倒有好心的大叔远远问了一句:
“高哈尔——需要我们帮忙不?”
乐野嗓门没那么大,闻言吹了声口哨,以示没事。
兄弟俩开始求饶,凌唐把胳膊给他接了回去,但转瞬,俩人跑到木工房里,说既然大哥死了也好,躲起来了也罢,他们要把做木雕的工具带走,换点钱,就当还一部分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