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的母校,咧开嘴边笑边摇头:“学生确实很多,直到拍毕业照我也没能记下所有人的名字。”
“我觉得以你的水准,考个大学应该不难,为什么放弃?”
这个问题纯属教师职业病,如果不是眼下这个环境,打死七海建人他也不会问出口。
微风拂过树梢将凉意带过耳畔,泉勾起小指将飘飞的发丝挽到耳后:“因为我长这么大只在学校里待了三年,正经高中不能接受没经历过义务教育的人吧。先先代首领不认为女性有资格接受教育,允许我去东京上学完全是因为……啊,我不记得了。反正当时发生了什么吧,作为补偿,也有兰堂先生强烈要求的缘故,他通过关系操作把我塞进了不那么正规的职业学校。”
所以这个人是用了职业学校的三年补齐了别人花费十二年才能完成的教育?
“别这么看着我嘛!”泉轻轻压低额头微笑,“我又不是为了想要你同情才据实相告。很多东西在日常工作中也能通过耳濡目染接触到,学校只是将知识系统化网格化又有师资配备,可以帮助学生更有调理的完成学业。又不是只有进入学校才能学习,社会劳动教给我的东西其实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