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你,那为什么会和你结婚?”吴先生挂断电话,有些不解的低头俯视狼狈躺在地上手脚被捆绑的男人。
“虽说如此,我还是很嫉妒你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吴先生蹲下,姿态依旧高高在上。他的语气含笑轻柔,眼神却如淬了毒的蛇。
祁扰玉感受到后脑勺还留有被敲击的闷痛以及一些血的气息。他忍着疼痛抬眼看向对方,但对方的面容模糊,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眼镜掉了。
“你的目标是松玙?”祁扰玉十分冷静地开口发问。
吴先生很大度的为他解答:“嗯。我们还在那辆法拉利上安装了定位,谁能想到会是你开那辆车。我的兄弟也不认识人,所以便把无辜的你带回来了。真是抱歉。”他表面说着抱歉,实则语气玩味戏谑。
“你为什么要见他?”祁扰玉想不明白,一般的绑匪绑人都是为了钱,在他这里就是死皮赖脸地说要见松玙。
“秘密,不告诉你。”吴先生好了,对手下吩咐道,“QI他累了,带他下去好好休息。虽然我们这里简陋,但也该好好招待他。”
然后祁扰玉被堵住嘴巴,粗鲁地从地上拉起来,拖了出去。祁扰玉全程没有反抗,他也明白现在敌众我寡,尤其他还被绑着,做什么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