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跟上,仿佛跟个没事人似的。
就好像,刚房间里把游行盯穿个洞的人不是他一样。
容倾也进来洗手,他的手苍白修长,带着脆弱的感觉。
头顶洒下的光多柔和,便显得容倾的手多骨感。
游行把手放在水龙头下淋着……
房间内水声哗啦哗啦流动。
游行道:“薄沨的命,我要留下。”
过了几秒,地上的两个人影交融在一起。
容倾穿衣服是一丝不苟的,从上到下,就不是禁欲两个字能够概括。
黑色制服,雪肤乌发,白皙的锁骨……
游行腰背靠在洗手台,手撑在台面,勉强支撑,他看了眼对方,状似无意道:“你叔叔容瑾可是驱魔的大主教,要是他看到你这么包庇一个恶魔,你们容家的人该怎么想?”
容倾的手压在游行的手背,他盯住游行樱色的唇。
“杀污染物是职责,你作为大监察官,也要包庇吗?”
“我们是一路货色,你没发觉?”
游行不是很喜欢这种弯腰的动作,会让他腰疼,索性,他坐在了没水的台面上,可能是某些人就是知道他的习惯。
容倾刚洗完手,顺带擦了一下台面。
游行两只脚在悬空的地上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