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孤独。
游行只是惯性了握紧容倾的手,却又突然悟到什么,反问:“你母亲柳夏的航班注意了吗?”
“洛九夜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容倾自知是个凉薄又小心眼的人,还特别记仇。
对于容淮南、柳夏的想法常常是无所谓,但可能是被爱人鞭打了,也可能是成长了一些,他笑着说:“嗯,洛九夜被费雪酌的人喊走,我让顾南澈领着我妈妈上了另外一趟飞机。”
游行才心安,“差点因为又失策了,我好担心叔叔跟阿姨……”
容倾摸他的脖颈,碰到游行额头的汗,又说:“对不起,我……”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我眷恋的东西……”容倾推心置腹,难为情地讲,“不许笑我。”
“我很担心,你……你离开我,我会非常难过。”容倾握住游行的脸盖在自己的脸上,“你会让我感觉自己很无能。”
游行垂眸,他心被拉扯着,又感慨曾经无处藏身的自己跟无所遁形的害怕。
对方小心翼翼捧着一颗心走过来,他却……
“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游行不得不停住,又道:“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我想保护你的,”游行脊背弯下,“但你不能逼我,可世界也不是围着我转,我不能想要你,又想要地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