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心嘛。”
“这老太太人微言轻,难道……”
容倾才道:“她一直在布施……我心中有数。”
“也对,嘴要甜,心要狠。”
顾南澈:“……”
游行打完针,容倾给他买了个草莓蛋糕。
他瞅着自己都好久没吃口味重的东西了,想去吃个辣的,被容倾一眼制住,游行抱怨:“为什么不能吃?”
凌濛借机笼络,说别跟他哥哥计较,你捧一捧他。
可游行哪里给面子,东西不要,话也不说,铁板一块。
搞得凌濛去容倾面前诉苦,“这闷葫芦,你到底是怎么读懂他的心思的?”
“就凭你,长得好看,倾国倾城?”
容倾想打人。
他发现,自己不会搞浪漫,也不会搞情趣。
容倾觉得,问题很棘手。
可脑子也不是不会转,容倾是懂得自己什么优势的。
等到晚上八九点。
拖延的游行打算就这个怎么处理解逢花的事情找凌雾谈下话。
但迟言允最先发消息了。
拉踩油菜花:【在?】
。:【嗯。】
【跟你说件事儿。】
【挂了。】
最终,迟言允发了通讯视频。
游行看到一张戴着耳麦的俊脸,满脸的不耐烦。
开始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