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逐臣杠上了,凌逐臣似乎是真的无处不在,他存在于每一个人的恶念中,如镜子一般,无所遁形,凌逐臣惦记着容倾他对象游行那一剑利刃,此刻试图动摇着容倾的心智,“傲慢的大天使长,你杀人弃子,这么无情,怎么有脸活下去的?”
容倾怀中抱着人,右手握着刹雪刀,“就这样活,而已。”
可怕的事情是,容倾找不到凌逐臣在哪里。
刹雪刀映出某个人的脸。
凌逐臣一瞬急了:“解逢花在哪里?!”
噗嗤!
刹雪刀对着容倾的后方刺入,凌逐臣感到自己的心疼痛不已,他仍然嘴硬,“容倾,你杀不了我,你无法催动审判之斩。”
容倾好笑:“是吗?”
他居高临下,看着捂着心脏,落到地上的凌逐臣,“可你有了欲望,对付欲望源头罪恶的方法,不就是让你也产生欲望吗?”
凌逐臣跪在地上,突然,大水横冲直来,季舟槿仿佛明了谁才是罪魁祸首。
他了解,容倾的确以自身的灵魂为代价,把极北深渊做成了一个密闭的地界。
那里是凌逐臣的老巢,可深渊远处的光司……又有可怕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