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只有搞钱和拼事业最要紧。
于是,他们继续朝着他们的前途和金钱努力,直到有一天突然发现,他们已经站得很高了。
回国后,两人依旧混的风生水起,傅静君终于能和陈文序并肩,但陈文序永远向前。
陈文序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勃勃,哪怕在行业里臭名昭著,他也不在乎。在对与艺人的掌控方面,陈文序不仅独断专行,而且手段强硬,在不触及艺人的底线和切身利益下,陈文序可谓将“艺人”这个商品利用到了极致。
于是,艺人得到了名,陈文序得到了利。
对于陈文序的做法,傅静君有些担心,她委婉地提醒过陈文序,陈文序温柔体贴地表示知道了,然后继续我行我素。
陈文序总是这样,他向来只听自己的,没人能让他低头。
傅静君开始反思她与陈文序的关系,他们从来都不像是恋人。
傅静君尝试着将陈文序放在伴侣的位置上,但陈文序并不能给她回馈,他甚至觉得这很奇怪,对他来说,合适和理智大过于一切,感情是很没用的东西。
说了这些话后,陈文序竟然还问她,两人什么时候订婚?
傅静君心情很复杂:“……”
陈文序兴致勃勃道:“我们可以邀请很多人,这是拓展人脉的好机会。”
傅静君没有很难过,只是觉得荒谬,她甚至觉得害怕,她真的要踏入这样的婚姻吗?
她再次逃跑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陈文序。
后来她才知道,那时候的陈文序官司缠身。
就像陈文序不了解她的生活一样,她同样也不了解陈文序的生活。
得知陈文序窘况的傅静君提出帮忙,但陈文序拒绝了,就像她曾经不知道拿父母怎么办,现在她同样也不知道拿陈文序怎么办。
陈文序几近被行业封杀,傅静君去看了乔薇,在所有人都为陈文序惋惜的时候,傅静君却替陈文序庆幸。
陈文序终归和那些人不一样。
最后一次见面,陈文序身上带着酒气,看起来有些落拓,傅静君心慌地看着他,表面故作镇定:“我去看过乔薇了,她正在接受治疗。”
陈文序不以为意道:“关我什么事。”
“你救了她。”傅静君强调。
陈文序躺在他心爱的沙发上,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别把我说的那么高尚,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只是在补救我的过错,想让自己心安理得罢了。”
傅静君反问:“那你心安理得了吗?”
陈文序冷冷地看了傅静君一眼,“你可以走了。”
傅静君微叹:“文序,你太骄傲了。”
陈文序轻笑一声,满是血丝的眼睛凉凉地看着傅静君,他说:“静君,谁都可以劝我并且指责我,但是你不行。”
因为你正在走的路是我走过的。
我们是一丘之貉。
傅静君读懂了陈文序的言下之意,她再次陷入沉默,并且知道,她永远无法帮助陈文序,她就像陈文序过去的自己,人怎么会去听过去自己的话?
既然这样,那就不解决了。
傅静君不再联系陈文序,没有了陈文序的鞭策,她对人生的追求逐渐模糊起来,她开始安于现状,失去了奋斗的目标,也失去了陈文序的消息。
日子依旧顺风顺水。
直到傅静君听说陈文序加入了风行,从得知这消息的那刻起,傅静君就知道,陈文序东山再起只是时间问题,她辞去一帆风顺的工作,再次选择重新开始。
“陆教授,有句话叫人能解决所有所有问题,唯独不能解决自己的出身问题。”傅静君说:“陈文序家里…他不愿意跟我多说,我自己总结出来的,他的父母掌控欲很强。”
“虽然陈文序表现得很强势,但他就是嘴上刻薄,该给家里的一分也没少给家里。”
“当然,现在他爸妈不能拿他怎么样,但遇到问题他还是喜欢硬抗。”傅静君无奈道:“说好听点就是报喜不报忧,难听点就是谁也不信任。”
陆彧安静地听着,顺手把新上的甜点推到傅静君面前。
“虽然陈文序这个人从来不听别人的话,但是他在乎你。”傅静君用眼神便是感谢,继续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在乎过一个人,也许…你能跟他好好聊聊。”
陆彧目光平和地望着傅静君,“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傅静君无奈地笑了笑:“希望没有破坏他在你心里的形象,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不会。”陆彧搅拌着咖啡,不疾不徐道:“我听过一个形容,用在文序身上很合适,他的缺点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