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檐下的灯都灭了,他还是没来。
再之后,他依然没有来。时至今日,一切,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她心头实在狐疑,而他又不知出府去了哪里。
头顶好像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她手掌握紧了又松开。正欲叫人沏一盏茶来,月桃闷闷不乐地从外头进来了。
“王妃,今年的岁禄,又推迟发了。”
推迟,还又?
她瞬间来了精神。
自穿来以后,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