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相待的,于是,他装成粗线条,选择性失聪。
姜氏兄弟也好一会儿不再说话。
四目相对丶单独相处,闷出股扭捏。
姜玉的不自在被这氛围撺掇到顶峰,皱眉起身往外走:“你歇歇,我去帮你寻些药来调理身子。”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瑉讷然坐着,像座石雕,只是细看他的手紧捏着床沿,骨节都泛白了。
“贱种,”他咬牙切齿低声骂,“怎么不死远一点,还回来干什么!”
狰狞爆现于脸上,顺眼的五官被贪怨攀附得丑陋。
正这时,有人轻轻敲房门。
姜瑉变脸,狞厉眨眼被压下去:“兄长回来了?”他应声。
来人推门而入,不是姜玉,是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流星白与唐玄对视一眼。
“她怎么在这?”他问。
唐玄摇摇头:“我离开燧煜山时,她还和阿衡好好在门中……”
话未说完,朵儿向二人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被发现了么?
唐玄即刻住嘴。
按理说,身处不同空间,朵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察觉二人的存在。
可她的目光直接丶准确,让流星白都心虚了。
“你来做什么?”姜瑉很不耐烦。
朵儿没理他,还是不错眼珠地注视着流星白的藏身方位。
流星白心思微动,一扯唐玄,试图依靠变换位置探她深浅。
而另外一边,姜瑉的无名火被朵儿的慢待拱到了脑门子,扬手带出片黑色火焰,直奔她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