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丶极为安全的环境告诉小徒弟风守中所为。
流星白沈吟片刻,最后还是点头应了。
“其实……你在城边废宅里固魂炼化肉身,我看见了,你手臂上的咒文到底是什么?我当时见你的元神边缘散碎,怎么回事,能不能不瞒我?”
被问得突然,川素商一楞。
思虑片刻,他温声道:“是我与你娘约定的代价,但事情都过去了,往后说给你听。”
川素商实在不想流星白继续问了,他不想骗他。
灵光闪现,他想起小徒弟的常用伎俩,低头蹭了蹭他鼻尖:“这么多天不见,你就只会揪着陈芝麻烂谷子不放?”
流星白擡眼看他。
对视中,川素商把手伸进流星白氅衣里抱他,温热丶真实的触感透过长褂,贴在手心上。
上仙笑着低头吻下去。
终于得尝唇齿相依的真实。
川素商总是温柔的,温柔里藏着流星白喜欢的霸道。
亲吻的间隙里,川素商突然道:“对了,你当殿数落为师那么多不做人的事,我虽然认了,细想却不尽实,嗯……好像是我吃亏。”
流星白眨着眼睛,忽而明白对方说的什么。不待开口,便被川素商搂了腰,一把抱起来放在桌上。
他身形颀长,习武之人再如何清臒瘦削,也自有肌肉支撑的劲骨在。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川素商抱他都轻易,简直好似单手提鸡仔。
“……做什么?” 他低声惊呼。
“你说呢?”川素商看他,弯腰欺身,护着小徒弟的后脑将人放躺在桌上,扬手一道束身咒,落在流星白手腕,对方双手顿时定在头顶动不了了。
流星白大为震撼。
他不相信师父要将他“法办”。对方骨子里很靠谱,眼下危机未解,哪有风花雪月浪到家得闲心?
可是!川素商的架势又实在不像闹着玩。
“师父……”流星白眼中晃过丝慌乱。
“哎——”川素商拖着长音应他,“再叫一声,为师爱听。”
这股子油滑劲儿把仙风道骨悉数扫进簸箕,眨眼都扔了。
“嗯……我想想,”川素商用鼻尖蹭着小徒弟的下颌说话,他嘴唇在开合间贴着对方的喉结,似触不触,温热的气息悉数喷在皮肤上,“上次都编排为师什么来着?”
他眼看流星白脖子炸毛——挺真可爱。
流星白咽了咽,喉结滚动于川素商唇缝间,贴在嘴边的珍馐惹得老流氓细尝。
三殿下身处下风,决定识时务,告饶道:“师父最好了,徒儿错了,下次不这样,饶我这回好不好?”他气息都乱了。
“可这次怎么办?你话都说出去了。”川素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