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喜欢这灯吗?”
苏墨染暗暗击掌,哎呀,这灯都是清渠画的,肯定费了很多功夫和心思,自己怎么能不表示表示呢。
“哪儿啊,喜欢的很。”苏墨染不等走近这灯笼就夸赞道,“可惜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点起来,肯定好看的不得了。”清渠脸色转好“嗯”了声,“小姐想晚上瞧,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苏墨染点头,心道,选一天晚上偷偷出来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双十一,大家有没有买些什么呀
☆丶或是情意上眉梢
清渠跟着苏墨染身后,却发现苏墨染走路时一瘸一拐,急忙忙问:“你的脚?”苏墨染无所谓摇头:“哦,没事。刚才我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碎片。回去寻林大夫来瞧瞧就行。”“这怎么行,要是碎片入了太深,”清渠皱着眉头,手也扶了上来,“就算林大夫医术高明,只怕也根治不了吧。”
苏墨染挑眉看上满脸严肃,就像看待一个身怀绝症病人的清渠,忍不住提醒:“清先生,我只是踩到了碎片,其实......”其实没什么要紧,可这话不等说出口,清渠轻描淡写伸手一拉,就将苏墨染给横抱了起来:“快些回府。”
这阵势不仅让苏墨染哑口无言,也吓坏了听到动静,却被徐大人拦在楼下的白芍和薛小小。她们两人一见清渠一脸严肃抱着苏墨染快步下楼,白芍先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伤到哪儿了?”苏墨染淡定的想说自己不过踩到碎片,清渠先说出口:“伤到腿了。”
这么一来不仅白芍脸色剧变,连薛小小也不禁神情紧张起来。清渠将苏墨染小心翼翼放进车厢,吩咐全福驾车回府。车厢里白芍手足无措的看着苏墨染:“伤到哪里了,怎么,怎么都没出血。难道,难道是骨头断了?”
苏墨染嘿嘿干笑两声:“没,我就踩到了碎片,脚破皮了而已。”看到白芍瞬间冒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却又换了自责连连摇头:“小姐,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您。您不用这么说,一定,一定很疼吧。”清渠在旁捂嘴轻咳一声:“嗯,我来看看。”
白芍连忙让出位子,薛小小一见已大约了然,冷哼一声,嗤笑道:“小小就在车外候着,若有什么事,小姐招呼就是。”咦,苏墨染瞪着眼睛想阻止小小出去,却听清渠冷冷点头:“嗯。顾着点,只怕那些人会跟着我们。”薛小小眼神不扫清渠,只是带着艳羡的看了眼苏墨染,扭头出去。
于是车厢里剩下这三人,白芍焦急的想让清渠看看苏墨染的伤口,可偏偏这两人不慌不忙的,苏墨染脸颊早已飞红,视线扭在一边,双脚缩起不去看清渠。而清渠只是带笑看着苏墨染,静候片刻,就听清渠淡淡说了句:“论起治疗外伤,我和林大夫大约不相仲伯。”苏墨染疑惑看向清渠:“你都想起来了?”
清渠眯了眯眼:“嗯,没想起别的。只是这几日倒是依稀重拾起或是往日的拳脚功夫,还会一些治疗外伤的法子。”苏墨染一怔:“啊,你难不成是江湖人士?”清渠条件反射般在心底嗤笑,
那些江湖术士?可却不由自主在苏墨染突然染上眼眸的崇拜之意下,点了点头:“大约是吧。这么说起来,当初小姐救我时,或许正是我遭仇家暗算。嗯,果然,这么一来,就能说通了。”
见苏墨染满脸崇拜,忍下心中莫名的不爽快:“难道小姐心仪江湖?”苏墨染幽幽叹了口气:“是啊。你们飞来飞去的,自由自在,没有束缚,真是痛快。”清渠忍不住冷冷一笑:“只怕是得痛快一天是一天。”苏墨染没听出清渠口中的嘲讽意思,反而击掌道:“确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能痛快,就痛快一天。谁晓得将来会如何。”清渠微微一怔,虽是心中隐隐觉得自己还是喜欢长长久久稳稳妥妥的过,但此时苏墨染给的话语,恰倒是给自己接近苏墨染给了个借口。
白芍在旁边看眼前这两人聊天聊得浑然忘我,心里着急啊,不是说受伤了嘛,还挺重的,现在这么随意是怎样啊,“清,清先生,麻烦你快给小姐看看吧。这到底是怎么了?”
清渠“嗯”了声,低低说了句:“得罪。”轻轻握住苏墨染脚踝,就想解罗袜。苏墨染害羞不过往后一缩,清渠居然厚着脸皮说了句:“医者父母心,何况你还说我像你兄长。”苏墨染低头看向清渠指节分明的大手正握着自己脚踝,心跳已然加快,也没听清楚刚才清渠说了句什么,讪笑道:“不如,不如回去还是让林大夫瞧瞧。”
此话一落,就觉脚踝一紧,生生疼了记,苏墨染忍不住呼了声痛。白芍在旁连连道:“小姐,你还是让清先生快瞧瞧,